捧起玉璜,天子和大祭司面朝东方而拜,下方朝官百姓,都屏住呼吸,等待着神迹的再次降临。

二人同拜下去,天子侧首认真注视着大祭司:“慈渡,我们要拜天地了。”

“一问苍天,天下灾难何起?”

祝乘风不和天子对视,用梵语而问,神光再次降临,天空慢慢浮出上古字迹。

【考验】

下方百姓哗然:“上天为什么要考验我们?”

“考验?考验!考验过了就是新生!”

“我就知道上苍不会放弃我们……”

有人痛哭,有人惊喜。

一问过后,玉璜礼器被投入司母戊鼎中,玉璋礼器握在手中,天子和祭司这次朝南敬拜。

“礼祭南方神明”

身着大将军朝服的钟淮安,转动着琉璃镜的机关,让灿金的神光,照在他的神明身上。

“二问苍天,灾难何解?”

神明的梵语有蛊惑人心的神力,所有人心脏高悬,几万人的山间,只有呼吸之声。

【天生万物,皆留一线生机,可向天外而寻。】

这次浮现的字,多了许多,下方有人喃喃读出神旨,惊讶不已:“天外?是要我们去天庭吗?那怎么可能?”

有武将以拳捶手:“我们周朝以外,不就是天外吗!”

有人疑惑,有人争执,祭台上的三个男人,看向祝乘风,他们原定的这一个问题回答是[可解]二字,他却给出了这样一个答案。

“天外有天,陛下,我东方神舟之地虽大,但外边或许别有天地。”白琥玉琥礼器被贺兰池递来,祝乘风朝天子耳语一句,两人在祝礼声中,手持玉琥,这次是朝西而拜。

“三问苍天,此次战争可胜。”

大祭司问上天的这个问题,周朝的百姓和朝臣们,都能回答上来!

上空【大胜】二字浮现

虽然早就知道,但百姓们还是齐声欢呼。

玉琥也被投入戊鼎中,执起另一半玉璜,敬拜时,天子扣住了大祭司的手,沉沉看进他的眼底:“慈渡,我在你心里……”

胸前佩戴的璧玉碰撞,祝乘风拜下去的同时,回答了天子:“恩重难报,情难还。”

“玉璜祭北,投玉”

“四问苍天,国朝可稳。”

在所有人的屏息中,北方天空神旨浮现

【国盛,民安】

下方诡异平静半晌,突然传来山呼海啸的欢呼:“周朝万年!!陛下万年!!大祭司万年!!!”

万人齐祝的声中,天子,泰安,和镇远大将军,把少年祭司拉到了戊鼎前,对着压沉的天色,发出了最为疯狂的誓言。

“什么恩重难报,情难还?”

“我们要和你纠缠到百年万年,纠缠到永生永世!”

“轮回转世皆不可阻。”

誓言落下,天边惊雷滚落,像是在应和着疯狂的誓言,祝乘风一瞬压抑到呼吸不畅,仰起脸,最后一丝未散的神光,掠过他的脸颊,蝶翼翩飞的眼睫,染上灿光。

一抹水光,从眼尾滑落,被三只同时伸来的手拭去。

“今日朕和你大婚,要开心一点啊。”

祭天过后,天子下令所有人退出祭祀之山,两刻钟后,几万人齐聚之山,就只余四人。

高可抵达上天的祭台上,大祭司的衣物被层层剥去,瑰艳的身躯,投射在四周的琉璃镜上。

三双大手,在他身躯肆意游走,压抑的低喘,被祭台的扩音之物,传播的回音四荡。

黏腻暧昧的水啧声,交织着低哑的粗喘。

大祭司一丝不挂躺在三个男人的怀抱中,谁来摸他,他不挣扎,谁来吻他,他也乖乖张唇。

乌藻黑发,云朵般堆砌在他身下,薄薄的绯雾,从瓷白的肌肤内蒸腾而出。

转眸间,看清镜子内的自己,又对上三道癫狂的目光,他突然聚起力气,挣扎爬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