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落了厚厚一层绢花,状元郎便策马踏花而来。
“状元郎!你接着我的花呀!”
酒楼上的众人,看着策马而来的状元郎并不接绢花,急声大喊。
“女郎,祝家郎君肯定在等着你的花呢!”酒楼隔间里,侍女对着面容俏丽的少女说道。
“哼!这么多人给他送花,他才不稀罕我这一朵呢!”
陈妙容趴在窗口,手中捏着一朵繁丽的绢花,口中娇嗔。看着侍女掩嘴轻笑的样子,娇俏一跺脚,
“我才不是想给他送花呢!我只是和他打赌,看他能不能接住我的花!”乞峨4漆7氿溜壹
少女清脆的嗓音传到了隔壁人的耳中。
“公主殿下,这状元郎,可要把京中的贵女都给迷了去。”侍随在公主身侧的内侍,朝斜倚在塌上的泰安公主恭敬道。
贺兰池身着一袭紫色腾蛟袍服,一条长腿支起,手中握着酒杯懒散轻晃,听着隔壁少女含情的娇嗔,和内侍的感叹,嗤笑一声。
精致如画的面容一片阴沉,和兄长一样的凤眸里满含恶意:“毕竟是世家的麒麟子,岂是我们这些凡人可比的?”
她每听一次祝乘风的事迹,就想起自己和兄长在宫中苦苦煎熬的日子。虽然这是先帝做的孽,算不到祝乘风头上去,但那样鲜明的对比,还是让她对祝乘风充满了恶意。
贺兰池起身提起酒壶,推开窗户,就想把酒液泼到那人头上去。
刚一推开窗,垂目看去,就见策马的状元郎行至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