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压驸马的帝王,一遍遍给自己背德禁忌的行为,找寻着借口。
在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中,贺兰决把昏睡的驸马,全身又摸又亲,侵犯了个遍,连那莹润的脚尖,也不曾放过。
肃穆的帝王,用唇舌把自己弟弟的夫君,压在塌间亵玩了个遍。
用隐晦禁忌的方式,替弟弟管教着驸马。
在一片混沌中,祝乘风被一只巨兽困于身下。体型庞大的巨兽,用无法撼动的力量,强压拉扯着他敞露出赤裸的躯体。
野兽灼热发烫的唇舌,带着让人心惊的酥麻痒意,舔遍了他赤裸的身躯。
兽躯巍峨如高山,不可撼动,发红的眼眸带着兽性的贪婪掠夺。紧盯着祝乘风的样子,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祝乘风被这诡异的情形骇到失语,想要挣扎,却积蓄不起一丝力气,张唇也叫喊不出声音,只能无助挺起胸膛,想要支起身躯。
俏生生挺立在胸膛上的,两粒嫩粉奶尖,就样大剌剌敞露在了巨兽面前。
压制着祝乘风的巨兽,不满自己认准的雌兽挣扎,喉间发出嘶吼,张开兽口,猛然吸咬住了簌簌挺立的奶尖。
野蛮粗鲁的野兽,压制着绝色的人类少年,兽躯下俯,兽口衔咬住少年的奶尖。
人类少年挺起胸膛,被迫喂野兽吃奶,修长颤抖的双腿,废力踢蹬几下。野兽看准少年张腿的瞬间,兽躯蛮力挤入少年双腿间,身下骇人的兽棒,猛然抵上少年的腹部,毫无章法,狂猛抽插。
“……滚开!!”
祝乘风见这野兽是想拿他泄欲,气极绝望之下,脱力的身躯勉力挣扎,野兽却不满他的动作,吸奶的力道猛然加重。
“呃……滚……”
在野兽的啧啧吸奶声中,祝乘风长腿难耐支起,狂颤的腰肢,猝然弓出凄艳的拱弧。背部线条被拉伸到极致,腰窝的朱砂痣随着身躯频频颤抖。
粗吼的野兽,如同要汲取出乳汁一样,吸嘬着奶尖粗暴吮吸,兽口中的舌头,如蛇灵活,对准被吸嘬到暴露的奶孔,大力猛钻。
狂猛的力道,和野蛮的动作,吸得祝乘风几要窒息,心中惊慌,他不要被野兽吸出奶,他不要躺在野兽身下!
全身好酸,好麻,好痒。
神志崩溃的祝乘风,猛然骤起一丝力气,用气音哭喊:“好难……哼……难受”
轮流吸吮驸马乳尖的贺兰决,听到这丝虚弱的哭音,猛然一顿。壮硕胸膛大力起伏,眼眸闪着深潭幽光。
勉强清醒的神智,全然崩塌。
野兽吸食了最烈的情药,怎么会放过到手的猎物。
“驸马哪里难受?是这里吗?”
贺兰决声音完全嘶哑,掐碾起被吸到靡艳的乳尖,在指腹碾磨揉搓,轻拢慢捻,直把乳尖亵玩到靡红颤抖。
瓷白的胸膛,被大力抓揉出的指痕,如道道鞭痕,交错印在胸膛之上。
覆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被燥热的大掌,拢出两座小奶包。嫣红的乳尖,就俏立在淫痕遍布的奶包上簌簌抖动。
这幅淫乱至极的画面,深深刻入贺兰决眼中,吸入鼻尖的浓香,又刺激得他更为暴虐躁动。
在他二十五载的年岁里,小时候为活命而挣扎,少年时为挽救江山而征伐在外,后来登上帝位,却从没想过要娶后纳妃。
也从未接触过情事。
他深觉全天下,没有谁能和他共享天下。那些画本中的情爱故事,他听之只觉讽刺。
世间哪有什么情爱?
可当他一朝见到一眼钟情的祝乘风时,却是在他的婚礼之时。
如今驸马和泰安恩爱和睦,自己却只能用最卑鄙的手段,才能这般接近驸马。
而今日一过,他就要硬逼自己放开手去。
想到此处,一向肃整的帝王,手中揉捏亵玩着那漂亮的胸膛,如最粗俗的淫魔:“驸马这里难受,是不是堵奶了?朕是泰安的皇兄,如今泰安不在,朕就帮驸马通通奶,等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