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来救你,朕这就来救驸马。”
贺兰决单手撸动安抚着身下的巨物,看身下人可怜至极的样子,便俯下身亲吻安抚,燥热的薄唇,一路亲到有着漂亮人鱼线的腹部。
大力亲吻几下,便感觉驸马微凸起弧度的下腹处,似含有很多液体,不由暗自疑惑。
几瞬之后,亲吻按压的手一顿,贺兰决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俊美的脸骤然冷沉到骇人:“驸马的病因可是在这处?”
胸膛大力起伏几下,面色骇人到了极点:“原来驸马得的是淫病啊?含着男人的精液来面见帝王?”
“好一个淫荡到极点的驸马!”
贺兰决就像是抓到爱人出轨的帝王,简直恨不得把身下人活吞入腹,大力猛掰开淫乱饱满的肉臀,眼神死死看向那细小软嫩的穴口。
喉结饥渴不已滑动两下,眼神又被那如琉璃雕就的玉茎吸引,颤抖的指尖探向散发出甜香的穴眼,一手握住那艺术品一样的玉茎。
“哼……”
“……嗬”
指尖硬挤入紧到窒息的穴眼,帝王和驸马同时闷哼出声。
备受凌虐的屄穴,感受到指尖的入侵,瞬间便层峦吸裹而上,“咕叽咕叽”的淫乱声响中,只进了一根手指的贺兰决,险被屄肉吸咬挤压到窒息。
手臂肌肉猛然绷起,粗喘着又勉强挤入一根手指,屏住呼吸往里探索,可除了香甜的淫汁外,却并不见被男人射进穴腔的精液。
“唔……别……”屄穴和玉茎都受到侵犯的祝乘风,侧过头喘息不已。
“驸马把精液含在哪里了?”指奸探索许久的贺兰决,抽出被屄肉裹到发红的手指,几缕浓香淫液,挂于手指,几瞬之后,又拉着丝的滴落。
空气中的甜香越发浓烈。
贺兰决痴了般吸嗅着这让人迷醉的浓香:“世间最烈的情香,想必就是驸马的淫香了。”
握着玉茎的手不舍暂放,一手按压在祝乘风的下腹处,被裹到发痛的两根手指,又深捅入已出淫汁的屄穴中。
身下的龙根,已暴胀成深紫色,不用帝王驱动,自己就带着不被安抚的暴虐之意,“啪啪啪”拍打在了祝乘风颤抖不已的腿侧。
莹粉的腿侧,被巨硕的龙根,鞭笞出了道道淫痕。
马眼翁张的龟头,吐出几滴帝王的处男精水,带着浓腥的气味,拉着粘稠浊丝,糊在了祝乘风被抽出绯痕的腿侧。
“……不要”
一滴眼泪,从高扬的眼角滑落,长而密的羽睫蝶翼般煽动。
在隐秘的屄心小口,被兽爪摸到时,祝乘风崩溃哭喊一声,屄心小口张缩,配合着腹部加重的压力,大股浓精被硬挤了出来。
“嗬……”贺兰决额头冒出细汗,手指被屄肉吸裹到发麻,全身如电流蹿过,身下龙根又暴涨了一大圈。
屏息屈起发红的指节,强力撑开紧到窒息的穴口,一掌猛按驸马的腹部,随着大股的甜香爆发。靡红的屄肉剧烈抽缩,浊稠的精液从被撑开的肉口处喷涌而出。
“果然含了这么多的精液!”贺兰决一时没想明白,这些精液是被含在穴腔的哪处。看着那平坦下来的腹部,大掌抓住饱满的肉臀揉捏:
“驸马的穴腔这么会含精液,不如也帮朕含一含朕的龙柱?”
随着话音,等待已久的龙根顶端,便迫不及待的抵上了那口敏感的肉穴。
“哼啊……贺兰……池!”
就在龙根蓄势待发,就要破了自己二十几载的处男之身时,身下的祝乘风,虚弱叫喊了一声。
听得驸马的这声叫喊,神智狂乱的贺兰决,猛然停顿下来,垂眼看向他们相抵的下身。
他的那物极大,要是这么进去,不管再怎么小心,待驸马清醒时肯定会察觉。
天下最尊贵的帝王,也有不可求,不可得,不可爱之人。
贺兰决如同雕塑般僵硬许久,才眼眸发红,大力掰开肉臀,把自己的龙根挤入了驸马臀缝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