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一顿,贺兰池僵立片刻,最终不甘地狠劲踹向钟淮安腰腹,恨声道:“以后离我的驸马远一些!再让我看见你勾搭驸马!我必杀你!!”
心神大乱的钟淮安,被巨力踹得后退几步,看向车内茫然道:“你就是新科状元?”
又往前几步,不敢置信道:“你怎能喜爱泰安这样野蛮狠毒的人?”
贺兰池甩掉虎口处流出的鲜血,又要提剑上前:“我的驸马,不喜爱我,难道要去喜爱你?”
祝乘风抬手止住贺兰池的动作,淡淡道:“世子,泰安殿下心性如何,不是几句恶语便能污之,望世子还是不要妄议他人。”
“可是……”钟淮安还不死心,想要继续劝说,从远处策马奔来钟盛却打断了他的话语。
“你这个逆子!你怎能不敬殿下?”
钟盛下马先抽了自己儿子几马鞭,又指挥跟来的十几个仆把人压制住,才拱手道:“殿下,驸马,今日是犬子莽撞,我代犬子向二位殿下赔罪。”
看着怀化将军弯腰拱手的样子,祝乘风拉住要问罪的贺兰池,步下马车,把人搀扶而起:“钟将军不必如此,我为驸马都尉,本有纠察公主之责,此番也有我的过错。”
“你没有错!!都怪这贱人害你!”
“明明是泰安自己发疯!你为什么认错!”
“逆子!你还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