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时常看见天子捧在手中御览。
他原以为是什么孤本典藏书籍,能得天子如此爱重,没想竟是描绘驸马的画本。
书籍拓印不过几日,书边竟泛起了毛边,画本中所绘的绯袍身影,也被人摩挲至色彩模糊,想来是天子自得这一绘本,便时时刻刻翻阅摩挲所致。
再一转眼珠,看到被天子握在手中的玉佩,周内侍瞬间冷汗暴流,全身抖如筛糠,一声不吭俯跪在地。
这是何等的皇家辛秘!天子这般端肃注重礼仪之人,竟对驸马怀有如此隐晦的情感。
殿内其余宫人,看周内侍如此,皆都一语不发俯拜下去。
殿内气氛凝滞,让人不敢呼吸。
天子凤眸微阖,轻缓摩挲手中暖玉:“周内侍,天子可有求不得之人?”
周内侍颤声回道:“天子为天下之主,自无求不得之人!”
“呵……”天子意味不明轻笑一声,衮服袍角翻滚,人已迈出殿门:“驸马既然连日称病,那朕便去公主府看看,驸马所得究竟是何病症。”
公主府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