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缕关不住的浓香,冲破侧窗缝隙,打着勾得绕于帝王鼻尖。

甜到惑人的淫香,惊醒了怔然失神的帝王。

肃穆持方的帝王,忽得面色大变,第一次以狼狈的姿态,踉跄奔于传出声响的侧窗。

等看清内里的场景,贺兰池握着瓷瓶的手猛然用力,瓷瓶碎裂的瓷块,深深刺入掌心。

掌心的钝痛,却抵不过心口如海啸般席卷而来的尖利刺痛。

一时让威震四海的帝王,难以忍受地弯下身去。

那个他深藏于心,即使是翻看画册,也小心又小心的人,此刻却被人按于椅内,双腿大开。

那截系于腰间的绫纱,如利剑般刺入贺兰决的眼中,叮铃乱响的银铃,发出尖利的鸣叫,搅得他神智大乱,几乎喘不上气息。

“驸马的肉穴,都被插成肉棒的形状了!”

奸淫着驸马的人,说出让贺兰决喉间涌上鲜血的粗俗之语。

帝王面色骇人到了极点,大步向着殿门而去,就要去砍杀了奸淫驸马的人。

“殿下!哼!太深啊啊啊”

随着狂暴至极的抽插,被情欲折磨的欲生欲死的祝乘风,后背线条猛然拉伸到了极致,丝缕乌黑的发丝,帖服在被肏出妖态的脸颊,和瓷白修长的脖颈上。

贺兰池胯下不停,又俯身去掠吻那嫣红的唇瓣:“还没捅到屄心深处,驸马怎么就哭叫不绝了?”

“唔……”祝乘风被癫狂凿击的动作,捣弄的腰肢颠颤。

泪眼朦胧中,突然蓄力推开了身前的淫魔。他快要被肏断气了,房间内的浓香越来越重。

呼吸着淫香的贺兰池,已然没了一丝人态。

被奸淫到崩溃的祝乘风,拼尽全力,挣脱开把他钉在椅中的肉棒。

在腰间银铃乱响中,踉跄奔至窗前,大力推开窗户。

春夜的冷风,打着旋地冲击而入,稍稍冲淡了些殿内的淫香。

这扇侧窗极低,祝乘风站直之后,窗台只堪堪到他腰腹。如今他没了站立的力气,只能探出上身,支臂趴于窗台大口喘息。

媚态横生的驸马,散落的发丝勾绕于身。因着爬伏的动作,背沟极深,一滴香汗,便顺着背沟隐入股间。

腰间的铃铛随着他颤抖的喘息,发出轻响。

这幅淫靡至极的画面,把贺兰决钉在了原地。他痴了般不自觉向前几步,几瞬之后,大乱的神智,才反应过来。

泰安和驸马是有婚约在身,他能以什么身份去制止二人交欢?

“驸马逃至窗前做什么?”贺兰池挺着暴虐弹跳的巨物,从后压制住潮红颤抖的淫躯,双手暴躁难安的揉弄着被撞击到绯红的肉臀:“驸马的肉腔,这般淫荡,裹住肉棒又吸又咬,怎么能舍得吐出肉棒呢?”

话毕,铁箍般的大掌,猛然攥住系着绫纱的腰肢,叮铃不绝声中,巨棒再次入穴,悍猛抽插数百下。

“啊啊啊啊……”低头喘息的祝乘风,狐狸眼睁圆,凄楚哭喊:“贺兰池!你,滚唔……”

说出的话语被顶到错乱,剔透的瞳孔却猛然放大。

庭院内有人!

这一发现,把祝乘风吓得不轻,腹部激烈抽缩,屄肉疯了般蠕动吸裹。

“嘶……”贺兰池被吸裹得发了疯,从后抱高淫乱的肉臀,按着人激烈交媾。

好像进得越深,他越能在祝乘风心底深处扎下根。

“有……哼……有”祝乘风几次想要提醒贺兰池,可却被奸插到出不了声。

无助之下,只能伸长颤抖的手臂,想去关上窗扉。

伸出的手臂却被贺兰池拉拽到身后。

贺兰池握住挣扎的手臂,胯下不停肏干,又俯下身去舔吻那诱人的背沟。

潮红汗湿的后背,盛开出了朵朵情欲之花。

贺兰决垂下的手鲜血滴淌,他执拗地看着面若桃花的祝乘风,被肏干出淫态的模样。

那个样子真是凄楚极了,让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