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眼扫到伴随了自己十余载的椭玉,如今就垂挂于天子腰间,祝乘风也只当不见,继续道:“天子赐下,臣下万不敢受,可如今却是长辈赐下,长辈赐,不敢辞,臣弟便和泰安恭收长辈赐礼。”
如若平常,祝乘风绝不会受天子佩剑,可被逼至此,他只能奋力一搏,力求把天子和他的关系,钉死在长辈和小辈之上。
“君?父?兄?”看着眼见捧剑肃立的人,帝王巍峨的身形,承受不住似得后退几步,掩于袖中的指尖直攥到掌心流血,他却不顾疼痛嘶声而笑:“哈哈哈哈哈!好!好一个父!好一个兄!好!哈哈哈哈……”
御台之上,百官皆在,天子却失仪大笑,自语几瞬,终是放弃了彩球之争。
几位重臣听得天子那,如苍龙被抽去筋骨血肉的痛苦嘶嚎,又看到天子眼角划过的水光,大骇之下,不觉为天子生出深深的悲哀来。
威震四海,政统九州的天下之主,也有痴求不得之人。
在帝王痛彻骨髓的大笑声中,贺兰池怀抱彩球,深看了自己兄长一眼,掩下眼中狠戾,拉着驸马一同深入密林看花。
两道身影相携而去,徒留高台上的帝王,凤眸深如幽潭,执拗地痴望驸马远去的背影。
后世帝王传记记载:[宣泰二年,春蒐之礼,上赐配剑于驸马,驸马欣然受之,称上为君,为父,为兄。上闻之,大悦。]
“叮铃……哼……”
草木茂盛的密林深处,贺兰池解下轻甲,铺于地面,又把驸马褪下的衣袍,挂于一旁低矮却繁茂的海棠树上。自己则躺于地面,把身躯印满道道艳痕的驸马,挑穿在自己的肉棒之上。
在噗嗤不绝的凿击贯穿声中,荡着肉浪的臀间,时而隐现出,艰难吞含在肉口的丑陋肉棒。
贺兰池脖颈青筋凸起,攥紧骑跨在他身上人的腰肢,腰腹残影般向上挺动,驱动着深入肉腔的巨棒,鞭挞碾磨高热痉挛的屄肉,嘶声大吼:
“驸马!骑我!像骑马那样骑我!”鋂鈤追哽海棠伍4伍柒⑶柶6零5
“哼……”腹部被插出肉棒凸起的祝乘风,扬起修长脖颈,在越来越快速的颠插下,艰难吞含巨棒的肉口,淅沥厉淌下了被凿磨而出的淫汁。
隐传鸟鸣的密林,突兀响起淫靡的“咕叽咕叽”声响,浓烈的淫香,引来了嗅觉灵敏的小动物。
窸窣踏过草丛的声响,总是会吓得抽搐的屄肉猛缩,被凿磨的屄心更是淫水不绝。
“驸马穴肉裹得好紧~”贺兰池燥热的大掌抓揉几下淫浪颠颤的肉臀,又被屄肉裹到发狂嘶吼一声“啪啪啪”拍打着手中的臀肉:“自己骑着肉棒吞裹!就像骑马那样骑我!”
“哼……慢些……”被肉棒直捅入穴心的祝乘风,难耐的一手撑住贺兰池精瘦却如铁板一样的腹部,一手去拉扯绑缚在自己身上的艳绳:
“好痒……怎……哼啊啊怎么解开……唔啊啊啊”
“驸马这么淫荡,不绑紧些,都被外边的野狗抢走了!”贺兰池一手攥紧束绑着艳绳的腰肢,以防祝乘风被大力的动作,顶飞出去,一手摩挲两下绑缚着红绳的腿根,找到一个暗结,扯住之后大力拉扯。
“啊……不!贺兰池”
缠绕在身躯的细绳如活了般磨动,带动着绳上的银铃抵住乳珠碾磨乱响,身体内外都奇痒无比的祝乘风,被大力按下腰肢,已被磨出细缝的屄心,骤然迎击上狂暴贯穿的龟头。
抵在乳珠上的铃铛,发出闷响,泛起瑰粉的身躯,淫乱颠颤,敏感至极的屄心,吸咬住滚烫暴戾的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