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不会允许他去的。

李兀本来都快被驯化成了几个男人的宠物和妻子，他被喂养并穿上华丽的衣服，然后被他们带在身边，他的沉默成了他们占有的证明，身体成了他们欲望承载的工具。

刚才戚应淮的话突然让李兀惊醒，他已经快失去了作为魅魔的尊严和权利。

没有一只魅魔是混成他这样的，李兀觉得自己真的惨不堪言，被几个男人困在身边，过着仰人鼻息的生活，因为有恃无恐，他们对他一点也不关心，他觉得自己根本不配当一个魅魔。

戚应淮看见李兀仿佛生气地将自己摔倒在床上，床随之嘎吱作响，他深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拿着被子盖住自己，像是传递着他内心的不满，

戚应淮已经习惯李兀这样发脾气，靠着门上，无声无息地看了李兀一会，就下楼了。

几个男人也习惯李兀如此。

原本李兀应该有自由舞动的灵魂，他们用手段让他被迫改变本性，李兀无奈地顺应现状，像一只被绑住翅膀的宿命之鸟，无所逃避地徘徊在几个男人凝视的笼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