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回想起以前李兀在家穿着件很舒服的棉质白色短t当家居服,他生活很朴素简单,因为有了性生活,以前小小的胸脯开始有了起伏,乳头很圆,像两颗小号的粉色莓果,一个人在家,不会在里面穿背心,徐宴礼有时下班,李兀就会很可爱地过来帮他拿公文包,徐宴礼很轻易就可以看到李兀宽松领口下凸起的奶尖,察觉到徐宴礼的视线,李兀也发现了自己的状况,臊得脸皮耳朵都通红,遮遮掩掩地手环抱在胸前,抬起眼睛水汪汪地看着他。

徐宴礼的眼神很平静,但其实是很审视的眼神,是在从上到下冒犯了这具鲜嫩肉体。

但是李兀只会羞赧,不会拒绝,就像所有男人都评价过他骚。这让他经常羞到无地自容,可是辩驳是显得那样软弱无力,他身体上那个多出来的性器让他欲望比常人要多得多,因为性格的原因,他很轻易的就落入了情网,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对方。

甚至对方只要在他耳边温柔诱哄着,他就会心软地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激情做爱,他能在其中体验到快感,李兀有以为自己能让自己丈夫满足,他就会很幸福的人妻心态。

所以最开始嫁给商时序时候,商时序性欲很强烈,总是压着他做,但只要商时序温言说两句好听的话,李兀就甘之如饴,心里也甜蜜过。

另一种是坚韧倔强的,让人想要占有。

男人只要不是太过分,其实李兀都能忍受的,但是只要触碰了他的底线,李兀就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不会有任何眷恋地投入其他人的怀中。

徐宴礼痴迷地看着身下的人,亲了亲他的额头,心想李兀比尼古丁还要让人上瘾。

李兀想到屋子里还有别人,祈求徐宴礼动静小点,扭扭捏捏的样子很像是拿乔欠干的小婊子。

两个人做上头了,浑身都是汗。

射了一次之后李兀腿都合不上了,瘫在一动不动,徐宴礼手隔着白蕾丝袜摸他。

李兀身体敏感,徐宴礼的触碰让他喘个不停,因为倒在床上,他能感觉到刚才徐宴礼射进来的体液往外流,这种感觉让他不禁感到羞耻,刚说着别碰了。

突然卧室门就被推开了,戚应淮靠着门靠着他们。

李兀抬着脚去蹭徐宴礼的腿定在原地,李兀想要伸回来,徐宴礼却抓住了李兀蹭着他的脚踝,握在掌心里,隔着蕾丝,李兀能感受得到徐宴礼掌心的灼烧,他慌张拿着毯子遮住自己

戚应淮眼睛黑沉沉地看着他们:“你们太吵了,睡不着。”

戚应淮语气不是很高兴。

在两个丈夫面前裸露着身体原本对于李兀是件充满挑战的事,可是上次商时序和戚应淮完全将李兀的羞耻踩在了脚底下,如今居然不是很别扭。

徐宴礼却很平静:“你不是病了吗?”

戚应淮“啧”了一声,看向李兀开口道:“这么吵,怎么可能睡的着。”

李兀自然也能感觉得到戚应淮炙热的目光落在他双腿间,李兀想偏头装看不见都难。

“……不……不可以。”

李兀直到戚应淮在想什么,先一步开口拒绝了他。

戚应淮说:“不可以就不可以,我说过以后会尊重你,徐大哥说得对吗?”

李兀看向徐宴礼,只听他说当然。

李兀脸红了红,说他想要睡觉了,这是不想做了的意思,徐宴礼伸手去扶他,李兀后面黏糊糊的,顺着还往下流,太下流了。

他扶着徐宴礼的胳膊站了起来,他自己低头看了,反正已经流到大腿上了。

李兀简直不敢多看,就去浴室洗澡了,他能够察觉到两个男人落在他身上的灼热视线,李兀走路的时候脚步都轻了许多。

李兀在不理会商时序和江墨竹的日子里,就是在徐宴礼和戚应淮身边。

戚应淮装得一手乖,徐宴礼开会的时候第一次出神,想着怎么解决戚应淮的方案。

如今商时序和江墨竹很明显做了让李兀讨厌的事,最大的竞争对手就是戚应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