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代表不能做,妾受教了。”

宣炡:“……”

这么激动干嘛?

如此浅显易懂的道理,她至于吗?

宣炡无端的嫌弃,他原本还觉得这个女人是聪明的,现在看来,蠢的要死。

宣炡推她:“下去。”

姜濡却抱着他不丢:“让妾坐坐嘛。”

“去椅子里坐!”

又恶狠狠看着她:“好好说话,不要学鸭子叫,难听死了!”

姜濡:“……”

她额头抽了抽,很想拍他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