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指望卫循会为她出头。

只是身下锥心的痛让阿鸢第一次心底生出恨意,她又做错了什么,要受这一次次折磨。

难道只是因为她是妾,是奴?

阿鸢喉咙中是浓郁的血腥味,冷得说不出话来。

沈秋瑜尖锐的指尖正要划破她的脸,院门口传来婆子的通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