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废话,我就打穿你的脑袋。”

海伯利安不笑了,他嗅到那股粪便的味道,令他极其不快。“你不敢,我死了,你和琴恩会一起完蛋。”

“我操你妈!”杨保镖立刻暴跳如雷,脑门上的枪管跟棍子似的直往他头骨上戳,很快流了血,“我杀了你,就一个个地毯式搜索你名下的房产,你他妈能把人藏到地心不成?!”

海伯利安冷静地说:“你在这里开枪,三分钟后就会和我一起并排躺在地上。此刻警卫队有两千名士兵在外站岗,你有两千颗子弹吗?”

杨渊当然没有,他弹匣里最多只能装十发。为了把枪从水管管道运进大厦里面,连消音器都装不下!

“我告诉你……”他森然然地露出两排雪白的牙齿,跟鬼似的,“要么,你把他安全地放出来,要么,我带着这把枪,把你、和你女儿打得检察官都认不出来。只要我一天没死,我就会永远、永远盯着你!”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海伯利安再冷静,牵扯到他女儿也会让他出离愤怒。但眼下的情况他手上的筹码还不足以令他翻盘,于是他轻轻呼了一口气,重拾虚与委蛇的状态,道:“各退一步怎么样?你放下枪,我不呼叫警卫队。你想见琴恩,可以,但他不在我身边。”

杨渊就知道搬出他女儿能让这个狗娘养的政客忌惮,但他屁点不信这人说的半个字,鼻子皱起来,问:“那他在哪儿?你把他送哪儿去了?”

“我们搬家了,在路上。”海伯利安语气轻快,避重就轻。

杨渊把枪往前送了送:“他妈的说清楚,搬哪儿去了?”

“放下枪,”海伯利安说,“我们才能继续谈下去。”

杨渊心乱如麻,原本他溜进来也只是为了逼问一番秦罗的位置,真杀了议员,他也成逃犯了,比秦罗的罪名还重。但是这个时候失去威胁的武器,他不就成自拔牙的老虎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