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那可不行,这是我与合伙人之间的交易,如果我反悔,那我就不再拥有威信了。”

秦罗脑筋急转,额头上都泌出了些汗,“那……那么,您偷偷放我走,您、您可以假装没有见过我……”

德罗西先生从鼻腔里溢出两声轻笑,“这倒是个好主意……”

秦罗闻言,胆怯地升起一丝希望。

“但,对我有什么好处呢?”

他希望的心凝住了,茫然地看着德罗西先生。

德罗西先生微笑着,“放了你,也同样承担着失去合伙对象的风险,这可是个稳赔不赚的决定,我可不是慈善家,明白吗?”

秦罗茫然地盯着那双眼睛,心中慌张得如无头苍蝇。德罗西先生需要他支付些什么来买自己的命,可是秦罗身无分文,而且他除了自己这个大活人之外,没有任何筹码。

秦罗心慌意乱地乱转了好一会儿,才说:“我……我可以给您干活!……您需要什么,我……就去做……”

德罗西先生审视着他,“干活?”

秦罗急切地点头。

德罗西先生未说有无,轻声道:“你的力量、体型、技巧通通不占优势,我拿你干什么?一只绵羊混进敌群里,也只有当靶子的命。”

秦罗绝望地低着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细又软,拿笔还行,拿刀枪之类的武器,别人一碰就掉了。

“……我可以、可以给您……做饭……扫地……我、我可以学……您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秦罗也豁出去了,一股脑地把话倒了出来,他越说,鼻子越酸,几乎成了乞求。

德罗西先生听他这番话,笑得更厉害了,他摇了摇头,“我需要的不是保姆。”

秦罗难过得想哭,他抓着自己脏兮兮的衣角,脊背微微发抖。

秦罗觉得自己像只餐盘上的兔子,被开膛破肚,血淋淋地把自己的全部奉上了,甚至可怜得主动将叉子都塞进了德罗西先生手里,以换取他的仁慈。

“我……我可以……陪您上床……”

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都感觉头晕目眩。

“什么?”德罗西先生听到他细弱蚊蝇的这句话,饶有兴致地重复了一遍:“陪我上床?”

秦罗在发抖,就见这位先生慢慢靠近了他,近得他都嗅到了德罗西先生身上的香薰味道,他又忍不住后退,甚至后背都抵到了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