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软乎乎的,醉酒令他脸庞蒸粉了,吻过的地方都会陷下去一些,如热乎乎的软棉花吸住了人的嘴唇。赛尔里昂亲了会儿他的脸,沿着眼泪流淌的痕迹,嘴唇压在他呜呜开合的唇上。
秦罗的声音顿时小下去了,捂在了鼻腔里,嘴唇被赛尔里昂含着,唇肉被他舌头卷着吃了进去,上边的眼泪和唾液都被吮得干干净净。
秦罗哼哧哼哧地喘,鼻子有些气息不畅,就只能靠嘴呼吸,嘴巴又被堵得结实,他已经有点分不清是酒精带来的眩晕还是喘不上气给予的难受。
赛尔里昂吻了他一会儿,一只手抚摸其脸颊,从湿漉漉的发间插入,摩挲他的颈侧,“还难受吗?”
秦罗两眼湿红,低落地垂着,泪水在眼眶中转个不停,半晌,他重新拾起英文的表达能力,说:“你是不是又想日我……”
赛尔里昂目光凝住了,黑沉沉的。
他说:“我真的很难受,你……还有你老爹……还有……呃,每次都干得我肚子要捅坏了,可不可以让我休息会儿,我很累!……”
赛尔里昂掐着他的脸重复道:“还有谁?”
“还有你老爹……”
“我说第二个还有。”
秦罗哭:“都说了还有你老爹!Your father!”
赛尔里昂盯着他,瞳孔如猫似的尖。
然后他轻柔地捏了捏秦罗的后颈,痒得他立刻哑声缩起了脖子,赛尔里昂道:“抱歉,我会温柔点的。”
秦罗掉着眼泪,就这样被他用手探进了上衣衣摆下面,往上剥去了衣服。他两手被高高扯起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的衣服被脱了。
酒精是个好东西,但也是个坏麻痹剂,秦罗觉得自己的五感全部在线,能够看到、听到、触摸到外界的一切,但是反应力却完全跟不上了,像是打网络游戏但有超强延迟似的,上一秒他还在埋怨这对父子俩,下一秒就已经背靠冰凉的镜子,被赛尔里昂的嘴唇堵得严严实实了。
于是他就在这样的超强延迟下面断断续续地解这个世界的谜。
他去推赛尔里昂的肩膀,赛尔里昂便往后撤退了一些,嘴唇从他脸上剥离,凝视着他说:“不想在这里?”
秦罗好不容易连上延迟,忙摇头,然后又失去了控制,被他托着屁股走进房间,放到床上。他勉强还记得自己的头发湿漉,心想着要打湿床单了,下一秒就看见赛尔里昂把尼禄抱进了笼子,关好,回来剥他裤子。
秦罗大惊失色,软趴趴地捂着屁股,毛毛虫似的往床的对岸拱,然后延迟又上线了,他迷迷糊糊地,被赛尔里昂压到了身下,炽热的肉体裹着他,一根滚烫的肉棒往他捂着屁股的手指缝里钻。
“……不、不行……别操,别操我……”他稀里糊涂地自言自语,脸埋在被子里面,请神似的求空气。
他猛地感到腰眼一酸,请神失败,屁股里面挤进了一大根肉屌。
醉酒让他的神经麻痹,肉体失去了控制,浑身热乎乎,肠子里面也跟烧着似的,软得不像话。赛尔里昂才刚挤进去,就舒服得浑身激灵,那肉道软绵绵地吃住了鸡巴,轻轻在里面一顶,就绞着它微微痉挛起来。
赛尔里昂是不希望他喝酒的,但是倘若今天他没有醉,哪里会有这么软绵绵热乎乎的乖样子?于是他搂紧了秦罗,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了其身上,因为重力,阴茎进到了腹中敏感的深处,秦罗哆嗦着哭着,用手指抓他的手臂,叫着:“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