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笑答道:“姑姑,我知道了,我这便到火堆那边儿去站着,绝不看……”话毕,便大踏步的走到妙远对面火堆的对面背过身去。
妙远见她转过了身,方自己站了起来,背过身去,将自己的道袍和里衣脱了,只着了一件玉色的抹胸和白缎长裤。脱道袍和里衣的时候,不免连带到那箭杆,撕扯了被流出的鲜血粘连的肌肤,痛得她好一阵蹙眉。
将道袍和里衣脱下后,妙远重又在脚前那大青石上坐下,将赤|裸的背对着火堆,语带羞意缓缓道:“福儿……我好了……”
赵天福转过身去,只见得姑姑坐在火堆前的大青石上,两手抱臂,裸|露着雪白的背部肌肤,那雪白在火光的掩映下,晃了她眼,让她的心一霎时便狂跳起来。
揣着一颗“咚咚”乱跳的心,赵天福慢慢的向妙远走过去,走到她身后蹲□去,近了看姑姑,更觉她肌肤似雪,香肩圆润,从玉般光滑的背脊往下,是纤细柔韧的腰肢儿,两旁腰线往下,隐约能看到白缎长裤中那浑圆的臀瓣。
从她肌肤中隐隐透出些含了体香的淡淡檀香,吸入鼻中直教人意乱情迷。
“福儿,你怎的还不拔箭?是不是不会?可否要姑姑教你?”妙远听到身后赵天福走近来,却迟迟没有动静,便含羞问她。
赵天福回过神来,忙深深吸了一口气,压住狂乱的心跳答:“姑姑,我这便帮你拔箭,你且忍耐些儿,若是痛得狠了,也不妨喊出声来,会好受些。”
“不妨事,你且动手罢。”妙远语气平静。
赵天福搓了搓手:“那,姑姑,我这便动手了……”
妙远背对着她点了点头,赵天福见状便先伸出右手握住姑姑肩胛骨上方的那支铁箭,用左手按住伤处周围的肌肤,屏住气息,猛地发力将那支铁箭拔了出来。
这铁箭一拔|出来后,只见得从伤处喷涌出大股的鲜血。赵天福将拔出的铁箭一扔,将早准备好的一块汗巾子去擦拭那血迹。待那伤处的血稍微流得少些了,便将白色瓷瓶内的止血药粉撒在那伤处。随后又将自己的外袍和里衣脱下,把自己的里衣撕成好几块。落后将其中一块折叠了压在姑姑背上撒上药粉的伤处。又用自己里衣扯成的布条压在那伤口上,一头穿过姑姑的腋下,一头从左肩往前。
“姑姑,你将那布条的一头拉到右边腋下来,我好替你捆扎住背部伤处的帛布。”赵天福将布条的一头搭过妙远的左肩说道。
妙远依言将那穿过左边肩膀的布条拉下,递到右边腋下,然后抬起右臂……
赵天福接过那布条,便拉紧了在姑姑腋下打了个结。打结之时,不免瞧到了姑姑抬起手臂时,那抹胸侧面的半弧形雪团,不由得一阵口干舌燥。略微顿了顿,想起这是在替姑姑绑扎伤口,马虎不得,便生生将那绮念压下,用心将那绑扎伤处的布条打好了结。
落后再处理右边肩胛骨下的第二只箭时,因已有了拔出第一支箭的经验,处理起来便快多了。依样画葫芦,不多时,赵天福便将妙远背上的第二支箭拔出,敷上药,绑扎好伤口。
“姑姑,好了,这会可觉着舒服多了?”赵天福拍了拍手站起来左右打量着妙远背部的包扎好的伤处问道。
妙远答:“好多了,此番有劳福儿了。”一面说,一面站起来,将自己怀中才将抱着的里衣和道袍分别穿上。穿好后,转过身来才瞧见赵天福只着了一件绯色抹胸,笑吟吟的看着自己。
见她只穿了件抹胸,妙远不由得将眼转开嘴中道:“福儿,你穿得如此之少,不怕冷么?”
赵天福看姑姑的神情便知她面浅,不好意思看人穿得少。低头哧笑一声,还想逗一逗她便说:“姑姑,这洞中火旁,我不觉着冷。再有才将又为你拔箭来着,此刻身上倒还有些儿汗哩。”
妙远见她如此说便真以为她身子热,转过脸来看她一眼道:“你这会儿身子上觉着热有汗,待会儿凉了下来便要着寒了。听姑姑一句,且将那外袍穿上。”
才将赵天福悉悉索索脱衣和撕扯那里衣之声,妙远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