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耳中,知她为了替自己绑扎伤处,连自己里衣都撕了。此时已是九月,秋意渐深,又是在山中阴冷的洞中,妙远真是担心她着了风寒,这缺衣少食的,若病了可不是玩的。
“姑姑,我替你瞧一瞧你崴着的脚,揉一揉,保管明日你便能下地行走。”赵天福没有接妙远的话,反是低头看着妙远崴着的右脚说道。
妙远故意别过脸去,声音冰冷道:“你若是不听我的话穿上外袍,我便不让你替我瞧脚,我宁愿明日不能走路。”
“那你可是要继续要侄女儿背你?难不成姑姑喜欢福儿的背,才不让我替你瞧脚?”赵天福在一旁看着妙远玩笑道。
“你到底听是不听?”谁知妙远倒不理她这玩笑,反是将声音中又加重了几分严厉,赵天福偷眼看她,似是又恢复到了初初见她时的那淡漠冷清得模样。
这一看,赵天福不自觉得缩了缩头,忙说:“姑姑,且别生气,福儿这就穿上衣衫。”说完,便将地上的外袍拾起,悉悉索索的穿上。待穿上后方走上去扯住妙远的衣袖撒娇笑道:“姑姑,你背上有伤,且别气了,福儿甚都听你的,你说东就是东,你说西就是西,只求你别因我的玩笑话再置气了可好?”
妙远慢慢松了脸上肃然的神色,和声看着赵天福道:“快别扯姑姑的袖子了,从山崖下跳下来,被树杈子都挂坏了,再扯就成布条儿了……”
赵天福咧嘴一笑,忙上前扶了妙远往火堆旁边的那块大青石上坐下,复又去搬了一块小些的石块来放在妙远旁边,随后自己坐在上面,将妙远崴了脚踝的右边那条腿抬起来放在膝上道:“姑姑,我这便帮你瞧一瞧你崴的脚……”
妙远应了声好,赵天福便将她的布鞋脱下,又将步袜除下,只见得一只粉白莹润的玉足呈现在自己眼前,极为纤巧秀美,脚面上的肌肤碰触到只觉凉而滑腻,让人不忍离手。看到姑姑的这玉足,赵天福心中只是赞叹流连不已,一手握住她的脚跟,一手禁不住在脚上轻轻抚摸,爱不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