涯的十指,他又凑到姚温玉耳边,低声问:“想日月么?”

姚温玉明明离醉远着呢,脸却彻底红了。

乔天涯力气大,把姚温玉捞到怀里:“逗你玩儿呢,别怕。不碰你。”

姚温玉竟像是真醉了,半晌没说话。

他盯着乔天涯看,想起那个酒醉的荒唐夜,却记不起是谁先动了心,又是谁流了泪、说了恨。

因为都已经不重要了。

乔天涯没再看姚温玉,只是紧抱在怀里,时不时拿下巴蹭两下。他喝着茶,脑子里想的是明日需要交代铁匠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姚温玉忽然把头埋到乔天涯的肩颈。温润的声音从乔天涯肩颈传来,振他胸腔,拨他心弦。

“松月,扶我去洗澡罢。”

把姚温玉牵到浴房时,乔天涯其实没想这么多。照顾姚温玉已然成了他的习惯,他拿过烧热的水,兑到浴桶里的冷水中,用手探着温度。

“好了。” 他放下热水,抬头却看到姚温玉局促地站在原地。

乔天涯有些哭笑不得:“说了不碰你。天冷,赶紧进去泡一泡。”

姚温玉还是没动,乔天涯以为他醉了,便走上前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