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天涯嘴角一挑:“十五万罢。我们二人在新年来临前攒下共十五万功德,换淳圣帝与乾钧王可用青年状态成仙。”

出乎乔天涯意料,弥空仙君并未露出为难的模样,反而说:“这不难,但你们须给个能说服我的缘由。可是淳圣帝与乾钧王晚年将遭遇什么伤病?”

乔天涯答道:“非也。我们四人活着时年龄相当,若日后在奈何或仙庭以相差五六十岁的模样相遇,岂不生分。”

弥空仙君好气又好笑:“你与姚公子忍 ???????? ???????? : ?? ?? ?? . ?? ?? ?? ?? . ?? ?? ?? 耐便可,何必让我大费周章。这不是个好缘由。”

乔天涯看向姚温玉,姚温玉对他点头,于是乔天涯又说:“不瞒仙君,这淳圣帝与乾钧王,和我俩是一种关系。不知仙君明白么?”

弥空仙君一哼,方才的仙气荡然无存:“那又如何?既能白头偕老,又岂会在死后介意彼此的容颜!简直荒谬!”

乔天涯哈哈一笑:“相爱之人自是不在乎容颜的,但仙君,这人老了,有些地方…不中用啊。”

弥空仙君想了好一会才想明白乔天涯说的是什么。他老脸一红:“你 朢 憂 ?????? 怤 ?????? 整 理 !你…!”

乔天涯欲言又止的表情看上去居然有些羞涩:“仙君也清楚,这仙庭与永世无异。永生永世不得欢”

“够了!” 弥空仙君恼羞成怒,打断乔天涯:“不知廉耻!”

他似乎是真气急了,说罢即甩袖离去。

乔天涯看着弥空仙君离去的背影,对他喊道:“就这么说定了啊,仙君。十五万功德!”

弥空仙君头也不回地走了。

乔天涯还在笑,笑得用力了,扯到脚上的伤口,表情突然变得呲牙咧嘴的。

姚温玉被他逗笑,也心疼,但一想到面前这人方才口不择言冒犯仙君,觉得好笑。他重复弥空仙君的话:“不知廉耻。”

乔天涯腿脚有伤,与仙君站着说话已经很累了。他坐在庭院的茶榻上,又揽姚温玉的腰,让他坐在自己身旁。

乔天涯在姚温玉耳边说:“元琢这话就不中听了,这不知廉耻…也不是我一个人能完成的啊。”

姚温玉耳朵有些热,心也有些痒。

他们二人一直是青年形态,年轻气盛,乔天涯也不是禁欲之人,每隔几日就会把姚温玉撩拨成姚温玉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模样。

乔天涯负伤后,他们已经好几日没行那床笫之欢了。

姚温玉脸皮薄,挪动身子,坐得离乔天涯远些,嗔道:“净说胡话。人老了不中用,这无关紧要的缘由,怕是未能说服仙君,还把仙君得罪了。”

乔天涯也学他挪动,又贴在了姚温玉身旁:“无关紧要?我中不中用…也无关紧要么?”

“青天白日,休要胡闹。” 奈何没有阳光,但宅子墙外传来的人声,都在提醒他们,时辰还早。姚温玉拿起乔天涯放在一边的琴,放到乔天涯面前:“弹首《清心奏》清清心。”

乔天涯对姚温玉向来有求必应,接过琴时又忍不住想与身边人亲密,对姚温玉一笑:“我教你啊。”

姚温玉冷不防被乔天涯一把拉到腿上,推拒的劲儿没敢使多少,怕扯到乔天涯脚上的伤口。

乔天涯的伤口触目惊心,是鬼啃的痕迹。姚温玉为乔天涯的伤忧心,又为他的作为自豪。姚温玉知自己爱的是光明磊落的男子汉,生死时刻乔天涯从不选择自保,这是乔松月刻在骨子里的真性情。但那伤还是叫姚温玉吓得够呛,乔天涯被手下驾回来的那日,姚温玉的泪和担忧隐在心里一整夜,没敢叫乔天涯瞧见一分,只因怕乔天涯在养伤的时候为他伤神。

“你伤未愈,放开我。” 姚温玉轻轻挣扎,没挣脱乔天涯健壮的臂膀。

“做什么。” 乔天涯抓紧姚温玉,把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