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琴上放:“别动,学琴呢,专心点。”
姚温玉坐在乔天涯盘着的双腿间,听他带着自己的指尖拨弄琴弦,又被他的东西顶得思绪混乱。
乔天涯好几天没与姚温玉亲近了,被姚温玉压着的欲望被怀中这人的气味撩拨得无法收拾。姚温玉身上总是带着一股书生的香味,纸香、木香、檀香融在一起,热起来别有一番魅力。
乔天涯的《清心奏》不见成效,白费功夫,心里想的只有“去他娘的清心奏”和“元琢怎么又在撩拨我”。
姚元琢冤死了。他被锁在琴与乔天涯的胸膛间,被乔天涯捂热了。姚温玉没乔天涯敢闹,这墙外还人声鼎沸,若是这床笫之事叫人听了去,奈何的姚先生颜面何存。
“松月,去房里。” 姚温玉撑着一丝冷静,抓住乔天涯欲往他裤里伸的手。
“这儿通风,元琢更舒服。”乔天涯推开茶塌上的小几,给姚温玉转了个身,又把人轻轻推倒:“外头听不见咱们说话。”
姚温玉的外袍和中衣轻而易举地被乔天涯剥了去,只剩薄薄的里衣和亵裤。他知躲不了,心里其实也甚是想念与乔天涯温存的甜,拉下乔天涯的肩,轻轻地在乔天涯耳边说:“你...你轻些。”
乔天涯一笑,在姚温玉嘴边亲吻:“稍等片刻,我把门锁好。”
和姚温玉在庭院里白日宣淫是福分,护好姚温玉是本分。姚温玉动情之时的模样,乔天涯要独占,不叫任何人瞧了去。
等乔天涯回来的过程十分煎熬,姚温玉躺在茶塌上,双腿并拢,手撑在额头,不愿直视广阔的天。
乔天涯很快就回来了。受伤的脚有些发疼,但他管不了了。
乔天涯覆上姚温玉,亲了亲他垂着的眼皮,又在他脖颈留下独占的印记。他与姚温玉处了一年,两人温存了无数次,但每每要行这床笫之欢时,他还是跟个冲动的少年一般,忍不住加速的心跳。
“元琢好香。” 心爱之人躺在身下,乔天涯心中想的话压根儿藏不住。
“我与你用的是一样的皂角。” 乔天涯今儿束发了,姚温玉摸乔天涯的头,手指穿过他的发,感受他的体温。
“元琢不懂。”乔天涯的亲吻逐渐往下:“我日日都在为有你而感到庆幸。你一抬指,一眨眼,就能让我心动。”
姚温玉笑着,又不敢太大声,笑声只留给了乔天涯。他回道:“我懂。乔松月,你于我亦是同等的。”
乔天涯咬得更用力了。他的亲吻停在姚温玉的小腹,姚温玉抬头的阳物顶在他下巴,姚温玉除了喘息什么都做不了。
乔天涯舔了一下这块肌肤:“我给你...含出来?”
“松、松月,不...” 他话音未落,已叫人含了去。
乔天涯动情地活动唇舌,姚温玉在他的动作间飞上云霄,又坠入深海。他沉沦在无边的欲海里,无能为力,又无法反抗。
想要更多。姚温玉这般想着,又羞于开口。他始终保持着读书人的品德,哪怕在这种时候,他也是断不可能开口要求的。
“想要什么?”乔天涯松口,气息喷在姚温玉敏感处:“说出来,元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