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骗的,”萧律打断她,“你在演戏,我也在演戏,演来演去,有什么意思?”

“因为我血液的特殊,我在基地里遭受了非人的虐待,哪怕现在逃出来了,还是要面对他们的追捕。”

他卸去了温柔,面无表情,“我早就知道你在跟着我,我以为你藏得多好?我只是略施点苦肉计,你就忍不住现身,我把我的血给你喝的时候,你感动坏了吧?我说我喜欢你,你其实也是相信的,是吧?”

“大小姐,末世了,你怎么还是没有一点长进?我随便说点什么做点什么,你就被我耍得团团转,你很饿吧?但是你还在忍着,不忍心吃我。”

“呵,”他松开她的手,也收回了缠在她手腕上的细藤蔓,向她走近一步,食指抚上她发红的眼眶,“就这样喜欢我?”

阮燕宁打开他的手,恨恨地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