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十三个受了刺青的顶级皇家亲卫,除了皇帝的亲手调令,又还有谁能指使得动?

一位老臣站出来:“陛下,安王此行是谋逆,便是先皇遗诏,也是在她是臣,您是君的情况下,您何必忍让她?

更何况,镇北王和各路诸侯的援军就要到了,怀远的军队远远不敌我们。

待诛杀叛贼赵声与赵怀远,平定内乱,陛下到时念及姐妹情谊,留安王性命,仍保她一世富贵,不也彰显了您的仁厚?

如此一来,陛下派亲卫刺杀安王的谣言,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了。”

有理有据,思虑周全,在场的其他大臣都开始附和。

李宓额头上青筋直跳,她挥掉桌上的卷轴,“孤是皇帝!”

“孤说,和谈!”

她扫视着慌忙跪下的一众大臣,“谁不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