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宓脸色一白,护着公仪笙,“君父!”

她挡在公仪笙身前,“女儿并非盲目,李燕宁得了那些兵马,还不足与我们抗衡,我们只需要坚持两日,镇北王就能来了!”

太后一巴掌扇在李宓脸上,将她打得懵在原地,太后恨铁不成钢,“你还不知错,你还不知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谢照和周妘两朝元老,跪在弘阳门前以死纳谏,你还是一意孤行,你知不知道,谢照已撞柱而亡!周妘亦昏迷不醒,你如此令臣下寒心,周谢两家执掌的兵马,还会效忠我们吗?”

李宓:“她们的兵马?那是我们李家的,是孤的!她们敢!”

太后失望地望着她,他摇摇头,“宓儿,我教过你多少次,人心难测,需要笼络,你怎么就是记不住?”

有内官从宫殿外头拾级跑来,昔日的端庄的仪容如今一点都顾不上,她推开太后和李宓所在的房门,“安王攻城了!太后!谢……”

她还没说完,身后就传来一个清朗的声音,谢照之孙谢霖穿着将军服饰,携近军堂而皇之踏入大殿,她手中的剑刃在夕阳的光晖下反射出冷光。

李宓慌乱了一瞬,随即冷斥:“你做什么?谢霖!”

“禁庭之内,岂容你擅闯!”

谢霖身后的副将手中端着一个托盘,太后比李宓更早地注意到,那托盘中放着白绫与酒。

外面的护卫似乎都死绝了,没有一个人前来干扰逾矩的谢霖。

公仪笙也瞧见那托盘了,他瞳孔睁大,躲在李宓身后,紧紧抓着她后背的龙袍。

谢霖已停在李宓面前,空旷的大殿之中回荡着她的声音:“谢霖遵圣祖圣训,前来清君侧,诛妖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