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不宜移动就是了。司马消难眼神复杂的看了内室一眼,望着杨忠,欲言又止,杨忠看在眼里,默不作声,沉吟了阵,说道,或者本王先行遣人护送刺史大人出城?司马消难犹豫了阵,断然说道,罪臣等夫人生产过后一同离开。
杨忠微笑,那笑容跟以往并无区别,但别有一种淡淡的温暖与感伤,仿佛是想起久远以前,那些不能轻易提起,不能轻易回忆的伤事。花厅内一片沉寂,厅内烛光如火,厅外夜凉似水,杨忠轻叹无语。
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次日天将渐白,内室中仍然呻吟声不断,小婴儿始终不能顺产,司马消难甚是焦躁,在花厅不住来回踱步,到了寅时左右,内室中突然传来司马夫人的嘶声尖叫,司马消难急的汗流如注,起身奔出厅去,对着内室方向频频张望,心下恨不得即刻去看个究竟,杨忠微笑,放下手中茶杯,跟着步出花厅,望着中庭的假山流水,出了会神,轻描淡写的说道,听夫人此时的声气判断,怕是熬不过盏茶功夫的了。
司马消难面色刷的雪白,身子轻颤,有些站立不稳。杨忠看着司马消难,慢声说道,刺史大人可信鬼神之说?司马消难面容青白,六神无主,木然说道,罪臣是文臣出身,读圣贤书,对于鬼神之说,甚少听闻。杨忠沉吟了阵,说道,多年前本王的夫人,也是遭遇难产,彼时曾有一位能人帮手,用鬼神之力,令本王夫人转危为安。司马消难闻言一震,急忙说道,恳请大将军将那能人找来,救罪臣夫人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