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孕,牢头对她颇为关照,她过得意外还不错,这个发现让程璧越加烦躁。
你害得我身败名裂,眼见祖宗都不认了,竟还如此悠哉游哉?!
凭什么!
如玉见他倒是颇为欢喜,一把捉住他的手,“来,你摸摸我们的孩子。”
然程璧只觉恶心,一把甩开她的手,腔子里怒意燃烧,“休要胡言,这孩子究竟是谁的,你自己心里清楚!”
如玉也不恼,也没逼着他认,只反复追忆当初的甜蜜,又哼唱小曲儿,“你还记得吗,这是你当年第一次为我写的曲子……”
大牢幽深空旷,如玉的歌声回荡着,非但没有当初的柔美动听,反倒显出几分诡异。
程璧听不下去,待要发火,想起眼下处境却又生生忍耐住,努力做出柔情似水的模样来,“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只管告诉我,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咱们终究好过一场,莫要闹得这样不体面,只管叫外头人看笑话……”
这话果然有效,如玉一听,双眼放光,也不唱了,“当真?”
“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