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监考,还有朝廷专门派下来的学政,二者相互监督制衡。

届时各地县令和担保廪生也需到场,为本县考生专门作保。结束后大家一并回来,会有专门的兵士护送,可走官道,也算对辛苦赴考的考生们的一点安慰和奖励。

所以秦海和秦猛只需送到即可。

一行四人沿途奔波,期间多有荒凉无人之处,放眼望去不见人烟,唯有老鸹嘎嘎直叫,端的瘆人。

秦山摸了摸胳膊上起来的鸡皮疙瘩,“亏着咱们人多,不然就我跟鹤哥儿,还真有些怕。”

赶了小半日路,牛也疲乏,想吃路边青草,秦海见状拽了拽缰绳,闻言笑道:“这算什么?老鸹叫再难听,终究不会害人。”

说着,又让秦猛注意路边草丛沟渠。

秦山好奇道:“会有大虫不成?”

秦海笑了下,没说话。

却说牛车又往前走了约莫三二里地,忽见路边树丛抖动,竟钻出来两个手持铁锨、锄头的汉子,目光不善地盯着缓缓驶近的牛车。

早有准备的秦猛一脚踩在车辕上,半个身子都探出去暴喝一声,“干什么的,让开!”

说着,还故意将衣襟敞开,亮出常年劳作练就的结实肌肉来。

那两人眼见一车坐了好几个壮男,且不似雏儿,便有些怯了,对视一眼,提着家伙渐渐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