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不知几多荒唐呢。”
郗云竹看着台下闹剧,脸色几变,遽然立起身来,转身离了当场。
……
因着舒芙头次来快哉阁,李杪揪着收整房间的鸨母仔仔细细地交代了一通,待她过来寻舒芙时,就见少女倚在阑干处,目光凝在楼下,不知在想写什么。
她循着舒芙的目光往下看,正对上梁之衍一身酒液、狼狈不堪的窘态。
李杪上前握住了舒芙的手,轻轻叫了她一声:“阿芙。”
舒芙回神:“好了么?”
李杪点点头,拉着她迈上通达另座馆阁的横桥:“快哉阁分前后两座楼,这一座迎的男客,对面那座才是迎的女客。”
舒芙颔首示意知晓,她翕了翕唇,想说些什么,沉吟片刻后到底没说出口。
但李杪时刻留心她的反应,行到一半时,突然问道:“你还在为梁之衍神伤么?”
舒芙瞬间凝神:“这怎么会?我早不把他放在心上啦。”
“那你摆这副愁云惨雾的样子做甚?”
舒芙想了想,慢慢道:“其实我刚刚并不是在瞧梁之衍,而是在瞧那位郗云竹小姐。”
“她如何?”
“我看了她很久,她那身纱衫上头的墨字并不是胡乱挥就的,而是题了屈子《橘颂》里的一句‘苏世独立,衡而不流兮’,她头上簪的绒花仿的也是一枝红衣菡萏,就连手里那把团扇上描的都是瑶竹纹样。”
样样件件都是高洁清白的物象。
“你怜惜她?”李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