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下半个时辰予温故今日所学。如此分配,二人看如何?”
陈今昭与鹿衡玉没有异议。
沈砚翻了几页《文解字》,抬头看向手边的书籍,“今日我打授两页之文,如何打?”
鹿衡玉觉得可以,陈今昭有所迟疑,“会不会多了些?”
那些莽汉真能吃得消吗?
“区区两页已,况之前翰林院同僚亦教一阵。”沈砚不以为意道,不后,又补充句,“一会我先去授课,待我回后与具体情形,再做应变也不迟。”
没多时,偏殿方向传踩地极重的凌杂脚步声。
难得的,群武夫没吵吵也没嚷嚷,全程都保持着安静。
本心有忐忑的三人会稍稍安了心,千岁殿下提前对有所警告了。如此甚好,莽夫能守着规矩些,授课便也能轻松不少。
若要翰林院原先的几位侍讲知三人心声,只怕要呵呵两声。守规矩?确实守规矩。
辰正时分,有小宫监进殿请人去偏殿授业。
沈砚身抱着《文解字》离开了,挺直的脊背带着股初为人师的风采。
直至走殿门前,整个偏殿依旧鸦雀无声,无人交头接耳窃笑窃语,沈砚见此,不由满意的点点头。
整整衣襟袖摆,抬腿迈了进去。
陈今昭与鹿衡玉在配殿里,边吃茶边翻书,时不时闲谈两句对于授业的心得与法。
在以为小半个时辰后才能回的沈砚,竟在离去后不足一盏茶的时间内,疾步如风的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