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眸深吸口气,强压下那股又要再的火燎似的冲动,心中暗忖,今夜底激进了些。
“今日我吃醉了酒,害受惊了,确我的不。” 见人被折腾的无力倚靠在胸膛上,不言不语只微不可查的颤着身,又忍不住心软了。今个番强势的逼迫,虽然对方全程没敢反抗,但亦怕其心中不开,愤懑至极至抑郁生疾。
“心中负担莫要重,只要未行最后那事,便不龙阳君。因我二人,只比普通君臣亲密些罢了,其的没不同。也读资治通鉴,也知史书,便也明白从古至今那些分桃断袖的君臣不知凡几,比之的龌龊不堪,我二人亦清白。”
轻抚肩背,侧脸在耳边亲了亲,柔声安抚,“我也发乎情止乎礼罢了,不必太多。也放心,此间事,不会朝外泄露半分半毫,完全不必担心名声之事。”
握着的肩,骨骼清晰的手稍稍用力将拉开些,借着外间投的光,仔细观察的面色。
“现在可告诉我,现在如何的?”
陈今昭下意识的躲闪的目光,低了眸,嗓音犹带几分颤音,“我尽快,去工部任职。”
姬寅礼的眉眼压了三分,要听的自不个。
眸光在那红肿破皮的唇瓣上流连,再往下便不必看,亦清楚的知道那白玉般的皮肉上烙上了多少指印吮痕。
“成,吾会尽快安排。有何愿望,尽管提出。”
“其的,微臣希望一切如常,望殿下不必特意优待。”
一段时间死般的寂静后,姬寅礼最终败在了对方含泪的眉眼中。罢了,或许少年人的自尊作祟,随之去吧。
“一切都依,但一月中,本王希望能有两回,肯入宫陪陪我。”
陈今昭脑中不由浮现一夜的混乱与癫狂,身子骨都不由打了个颤。但底应了,因为压根也拒绝不得。
姬寅礼舒缓了眉目,本欲望得纾解的,此刻瞧愈发温情似水。
“我给令牌,若有事,可随时入宫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