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芙嗯了一声,示意在听。用清蒸鱼蘸了蘸料汁,扬起眉梢,觉得这豆酱味道委实不错。
于是徵鸣蹙了蹙眉心,似乎在苦恼该怎么解释,最后一字一句道:“几年前,我从她的家族手中救了她,所以她对我有些依赖。但我对她的感情,和我对你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廖芙笑了笑,放下筷子道:“我知道。”
“你知道?你没有生气吗?”
“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小气的人吗?”廖芙有些无奈。
徵鸣害怕她多想吃醋,可见她表现得落落大方,他却也有些不高兴起来。鲛人是十分排外的族群,这是廖芙和他们相处下来获得的经验,依白日所见,她心中隐隐有个预感,她并不能如此顺利地在渔村住下去,哪怕带她来到这里的人是徵鸣。
果不其然,傍晚吃过晚饭,正收拾碗筷时,一位不速之客登门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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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这老人精神矍铄,目光透出一股干练,行动间有龙虎之气。
徵鸣放下碗筷:“叔公,你怎么来了?”
廖芙曾听他提及过几回,此刻也恭恭敬敬放下碗筷,起身唤道:“叔公好。”
老人淡淡应了一声,打量她片刻,并不说话。廖芙意会,借着收拾碗筷的由头走进了厨房,将院子留给两人。
少顷,老人听不出喜怒的声音传来:“把人带回来了?”
徵鸣垂着眼睫,黄昏映出他眸底一捧清水似的灵光:“嗯,她没地方可去。”
“青月村不接待外客,这是从立村之始就定下的规矩。你作为鲛人族的首领,要亲自破坏自古的传承吗?”
“她不一样。”
“都是人族,有何不同?只要是人族,就会为我们带来灾祸!”戈杉长老重重地一杵拐杖,那根脆弱的木拐险些在他苍老遒劲的大手下被裂为数截。
徵鸣被追问着,以他的脾气,早就有些烦闷了,只是还耐着性子:“惯例就是用来打破的,那我当这个第一人又有何不可?”
“你!”听起来叔公都快被这大逆不道的发言给气死了。
院内一时寂静,廖芙在灶房洗碗,只听见碗筷碰撞的水声哗哗。
过了一会儿,徵鸣语气软下来,又叫了一声叔公:“琰王正在追杀她,她也是受害者。流落民间,母亲也去世了,如果我不收留她,她就没地方可去了。”
“叔公。”他咬字微顿,语气加重,“我剖尾上岸,不是为了看她无处可去的。”
后面不知他们又说了什么,戈杉长老离开了。徵鸣推门进来,看见她双手泡在洗碗池里,皱了皱眉:“都说了放着我来,你怎么把碗洗了?”
廖芙笑了笑:“两个人过日子,何必分得那么清楚呢?我刚好有空就洗了,下次换你来,好不好?”
徵鸣神色稍霁,走过去把她湿漉漉的手捞起来,仔细用手巾擦干。其实,徵鸣也不太会洗碗,但还是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公主熟练许多。最后两个人有了只打碎两个盘子两个碗,就洗完全部餐具的好成果。
徵鸣看了看满地碎片,扶着额头无奈道:“看来家里得多备几个碗了。”
廖芙忍不住笑了起来。
黄昏西斜,月上中天。海边的村落中,某个桂花繁茂的院内,亮着一盏暖黄的烛火。在翻涌的、阴沉的海风中,这如豆的灯火却燃烧得安稳明亮。
低低起伏的喘息从屋内传来。
女人泛着玉雪光泽的赤裸身体裹在衾被之中,慢慢爬到男人身上,分开双腿,让濡湿的花穴一点点将那昂扬的狰狞吞没下去。
初时还有些滞涩,她吞得艰难,不由撑住他的肩膀,往上提了点,于是一截泛着水光的紫红肉柱被吐出来,让男人的喘息加重几分。
“唉,你别……”
廖芙小小地惊呼一声,原来是被他掐住了腰肢往下按,一下就坐到了底,穴口被粗壮的柱身绷得失去血色,平坦的小腹显露出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