茎彻骨的形状,她惊叫着,双颊生晕,胸前雪白的丰满也颤了颤。

“在你面前,忍耐这件事总是比较困难。”徵鸣轻笑两声,提起她的腰,使肉刃拔出短短一截,就着这个姿势,从下往上深顶猛捣了两下,稠亮的声响从男女交媾的结合处传来,水声嗤嗤。

以鲛人非凡的体质和气力,总是能轻而易举尝试寻常人家夫妻做不到的动作。比如从下而上,深而重的捣插。这个姿势极耗体力,却也进得很深,他可以维持很久,囊袋将女人娇嫩的穴口撞击得嫣红。

她浑身无处着力,仿佛只剩下掐在腰上的手和插在穴内的阴茎,是身体重量的全部支柱。因此快感也来的颠簸孟浪,她哭泣着娇吟,双手环绕他的脖颈,像骑一匹桀骜不驯的烈马,骑到高潮不止,浑身香汗淋漓。

“不行,好深……”她在被顶弄中,断断续续开口。

“这就深了?”男人含笑,含着她一只乳尖儿,话语有些含糊。灵活的舌尖在粉嫩的乳晕上打转,时不时狠嘬一口,像要吸出奶来一股狠劲,却吸了满口雪腻生香的乳肉,腮帮都鼓鼓囊囊。

修长的手指按在女人雪白的小腹上,试着比划,最后在腹中某个凸起处按了按。

“……才顶到这里,算深吗?”

宫口软绞着喷出一波波热潮,仿佛要将那欺负人的凶器逼退一般,紧致的穴道不断收缩,让抽插都变得困难。宫口被阴茎顶撞,颤巍巍如花蕊绽放。

披在身上的被衾在激烈的起伏中下滑,露出汗淋淋的雪白后背,微凉的空气裹挟而上,叫她忍不住收缩了穴道,往他怀里蜷了蜷。

“冷吗?”他拥住她的后背。

廖芙摇摇头。空气微凉,但两人相贴的肌肤是滚烫的。所以一点也不冷。

……

一切以粘稠的精液射进穴道结束。他搂着她的肩膀,两人在屋外咆哮的海风中静静依偎在一起。廖芙摸了摸肚子,想起进入青月村后一路见到的那些人,虽然说是鲛人和人族的混血,但从外貌上看不出丝毫差异。

廖芙忽然开口:“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怀孕呢?”

徵鸣哑然失笑,接着摇摇头:“可能性很小。”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