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仍装腔作势,娇怯万分地道:“它进去,跑肚子里了……”

景苍一手箍紧她的腰肢,一手背到椅后打开上面的机关,似笑非笑地:“这岂不正好,我不在的时候,绯绯衔着它,自己偷赴极乐。”

虞绯嗔他,“不要脸!”

却见景苍椅靠后倾,他逐渐半躺,而他们身下的椅子,忽成了奔跑的骏马一般,竟前后疾速摇摆。

虞绯穴中吃着肉棒,被这力道带得轻吐重咽。

儿臂粗的红胀巨物拔出时带出里面殷红的软肉,捅进去时把洞口边缘嫣粉的嫩肉撑得近乎透明,丝缕的晶莹淫水沿着几把下淌,打湿他的两团饱胀精袋,才摩擦数下,小穴周边泛起了一圈细碎的白沫。

“小绯绯很爱吃。”

景苍揉了揉她鼓胀的淫豆。

“爱吃你也不能撑死它呀。”

虞绯噘嘴。

她捂着小腹,只觉肉棒越插越深,缅铃似乎都在肚子里蹦?Q了。

“你不是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景苍用力一撞,将缅铃击进了子宫。

“啊啊啊――”

虞绯遭他凶狠一记,先前体内酝酿的层叠快感,似凝成一道强劲的闪电,打得她筋酥肉麻、魂飞魄散。

她神思一片白茫,感觉小穴在喷涌着什么,他在她的疾流中重重抽插,她被迫着攀向更极致的顶峰。

“夫君干得好爽啊……”

她不觉喃喃。

景苍瞧虞绯腰肢拂扭、雪乳颠荡,清艳小脸上双眸翻白、口涎沁流,明明少女模样,却比妇人还要对情欲食髓知味。

可他爱极了她的坦率放诞,猛力地顶着缅铃在胞宫进出,他像放出了心底圈禁的野兽,吐出了人生第一句粗鄙至极的话。

“操死你!”

虞绯闻言忽觉愈发刺激,火上浇油般道:“操我操我,我要死在哥哥几把上……”

没有比玷污高山雪、打碎名家瓷更血脉偾张的事情了!

景苍将摇椅摆动的速度调至最高,肉根飞快插干小穴,她不时就喷出一股汁水,淋得他腰腹尽湿。

穴肉从紧致变得松软,花心亦从抵抗逐渐迎合,连胞宫都仿佛缩成龟头的形状,讨好地吸吮。

他借着椅子的力道大开大合地干她,每一次都将她的肚皮顶得凸起,好似胎儿在里面作弄。

“啊哥哥!”

无尽的畅快如连绵的山峦看不到尽头,可她的身体承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波波的高潮如丝一般将她缠绕包围,她在其中喘息呻吟、流泪哭泣。

虞绯觉得小腹愈加憋胀,那种熟悉的泄意接踵而来,她按住阴阜,努力抵挡,可小小的尿口似乎都沁水了。

“夫君我要尿尿……”

景苍掀开她的手,猛地揪住她鼓胀的豆珠,用力一掐,沉声道:“被夫君操尿,你不该很高兴吗?”

“啊啊啊!”

一股尖锐的快意如刃划破了她脑中丝线一般纤弱的防守底线,虞绯只觉自己如滔滔江水奔腾肆流。

良久,她看到景苍下身全是水液,还有一些顺着椅子淅淅沥沥地往地下淌。

他射在了她的腿根。

景苍瞧她出神地望着两人交合处的白浊,欣然一笑:“想要实弹,婚后给你。”

他又插进了她的穴里。

090|正文完结:唯愿此情不渝

虞绯和景苍乘马车到了蜀郡城里,她有些担忧地望着他,“你说我们既往不咎,待会儿到了虞家,看见我从前那些共犯,该不会转头治他们的罪吧?”

景苍笑道:“我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

虞绯悻悻地道:“上位者指鹿为马,下位者也得睁眼喝彩。”

原主打断景苍双腿后,她穿来能把他藏在虞家不为官府所知,虞家下人们功不可没,乃至今日风光还乡,多亏那两个狗腿侍卫远赴云南寻蛊成功,为她成为太子妃可谓立下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