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实在没办法,所以只有请你来。”老师上来调理,刚让同学去医务室拿的冰袋也忙给鹤尔敷着。
男人的气势让她也不由得放恭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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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出了什么事?”鹤柏捏起鹤尔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
鹤尔从他出现的那一刻,就没好好的看过他。
她就像是蜗牛,一旦有人入侵,便毫不犹豫地躲到自己的舒适区。
鹤尔紧抿着唇,被迫仰望,他的手劲不大,只是不让她有低头的意图。
她总不能告诉他,她被初月欺负了一个学期,班里四个女生宿舍的卫生都是她打扫,她这两个月拢共就回了四次宅里,多数的时间连带周末她都一个人在宿舍里过,好不容易熬到放假,她们却抢了他买的衣服,辱骂她,还说父母是她害死的,凡是和她走得近的都没好下场。
她说了,他就信?
他已经很忙了,忙到闲暇还要来学校处理她的事情。
在两人僵持的时候,初月的家长终于赶到。
鹤尔回望,初欱已经去到鹤柏的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说些什么,位置偏僻,她根本看不清,只知道他从来不会驳初欱的意,听宅里做饭的姐姐说,他们迟早会结婚,毕竟两家曾订下娃娃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