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底气不足起来,甚至还多了些惧怕,回到之前他的话上,“钱,我会还你,不吃饭不读书都要还你。”
“小孩儿脾气,”他冷哼一声,“你真的以为我会稀罕这点钱?”
鹤尔抬眼,压住惊惧,“那你要怎样。”
明明是他放弃了自己的抚养权,明明是他变了,又或者从来没变过只是她不知道。
那她为什么要怕他。
鹤柏拿着手帕,擦着手上的血迹,慢条斯理道:“你想跑,那就得做好一辈子不见我的打算。”
“我若真放你走得这么远,是看你撬学不上?真这么想,那我宣布你成功了,你想离开我,我还能真禁锢你不成?”鹤柏停下动作,垂眼笑了几声,他的心情似乎好了不少,“是想听我说这些话?”
就他提眼的这一瞬间,鹤尔仿若看到驱散过后的认真。
她后怕的想,真让她跑了,被抓回来,鹤柏也许真会将她关起来。
但触到一边的初欱又打消这个想法。
许是为数不多的恩情,他才会容忍这点胡闹。
还是那句话,他会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