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原,插入我和雨衣之间。

危险。

就连这么想的空隙都没有。

雨衣在冲突的咫尺向后弹飞。弹飞?谁有本事把现在的雨衣弹飞。反正不可能是我,但也不可能会是战场原。假如不是被打飞,那就应该是雨衣自己,向后跳开的吧。结果,就是难看地向后摔倒在地。

真是让我目瞪口呆。

刚才的行动就像是害怕把战场原卷进来般,就像是比什么都害怕伤害到战场原般,雨衣刚才那不自然的行为,到底,为什么?

果然,是神原骏河自己的意识不。

怎么可能是这种机会主义。

妖怪,是理性主义。

从始至终,彻头彻尾地,追求着合理。

只不过,那种合理,并不适用于人类。

不过,这时

「阿良良木君。你是在想反正是自己的事,如果自己死了,问题就都解决了之类愚蠢的事吧。」

战场原还是和先前一样,无视雨衣,对我说到只不过这次是以背对我,不看我。她不看我是因为不忍看到我这副血淋淋的悲惨样子我可以确信,绝不是这样。

「别说笑了,这可一点都称不上是轻浮的自我牺牲精神啊,要是阿良良木君死了,我不就沦落到就算不择手段也要杀死神原的地步了吗。阿良良木君,你想让我沦为杀人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