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他想和她做什么。
她站起来,坐到他的腿上,抱住薄望津的脖子。
他的坐姿微微后仰,靠着沙发,所以侧坐的她也整个人倾斜,依偎在他怀中。
这是薄望津最喜欢的姿势。
把她完全锁住,彻底融入。
全部的重量都在他的身上。
薄望津啄了啄池最的唇。
“在担心?”
池最点头,她不明白薄望津的用意。
但是她知道,他一定有后招。
就像这块地一样,不会那么便宜他。
薄望津的手臂丈量着池最的腰肢,用皮肤感受着她的存在。
这些日子忙起来,他又好久没碰她,就连睡觉也只是贴着,手掌攥住她的一只奶,没有做其他的。
她现在清晰地发现他的那里慢慢顶着她了。
池最坐立难安。
“主人……”
薄望津却以为她还在忧愁撤销执行的事。
“你不知道,表现会更真实。”他说,“总在他面前表演,容易露馅。”
“好。”池最轻声回答。
她想微微抬起屁股,避开他的那处。
可是身体扭动,不仅没有达成效果,反而把坚硬的地方蹭来蹭去。
薄望津闷哼。
池最不敢动了。
她慌张地看着他。
他的手掌已经伸到她的大腿根,再向内几寸,就会碰到她的裙底。
池最从来不敢低估薄望津的欲望。
他对她从来没有想不想一说,只有忍不忍得住。
他的眸色愈发暗沉。
“我还有工作。”池最连忙说。
她想推着他起身。
薄望津的手臂却犹如牢靠的枷锁,根本不放开她。
她越是这样紧张和挣扎,越能激发他对她的占有欲。
他的嘴唇摩擦着她的唇瓣。
“都这么多次了,还是害怕?”
沙哑的磁性男声贴着皮肤,池最心里一颤。
推阻的动作幅度变小。
薄望津发现她的变化,笑了笑,手指伸到她的内衣边缘。
叩叩叩。
有人敲门。
听起来是Sarah的声音:“Waylon。”
听到声音,池最宛如惊弓之鸟,不知从哪里爆发的力气,猛地把薄望津推开,从沙发上弹走,站到离他一米远的地方。
扎进腰里的衣摆刚被他扯出来。
衣领也歪着。
池最低头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直到她收拾得差不多,薄望津开口:“进来吧。”
Sarah推门而入,先看到站在中央的池最。
她没想什么,习惯使然,去办公桌后面寻找薄望津,却没有发现人。
最后看到他竟然在沙发上,Sarah才觉得有点意外。
薄望津的表情不太好。
她蹙眉,不知道是不是池最汇报了什么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