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地转过来,指着池最:“你敢!你看你今天还走不走得出春色的大门!”

走廊里吵吵闹闹的,别的包间听不清,薄望津这边却清楚得很。

他被闹得心烦,对谢明骞说:“外面怎么了,你去看看。”

“嘿,怎么光使唤我啊。”谢明骞不服,他好歹也是个堂堂少爷,整天被他支来支去的,还要不要面子。

“那你唱歌?”薄望津问。

要不是五音不全,他早过去一展歌喉了,谢明骞嘀咕:“你不也没唱歌。”

生意还谈不谈了?

薄望津这次不说话,眼神睨他。

如果不是为了帮谢明骞撑场子,搞定这单合作,春色这种地方,薄望津来都不会来,为他跑点腿不是天经地义?

谢明骞也想起,摸了摸鼻子,出门了解情况。

没听多久他就回来。

“刚才那小服务员,说她钱被偷了,跟经理正闹呢。”谢明骞讽刺地笑,多的一概不用问,他们猜都猜得到怎么回事,“八成经理眼红她拿得多,串通别人分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