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的微笑目送中,他踏上楼梯。

池最收拾完饮水机边的一片狼藉,又去了洗衣房。

上午刚晒干的内裤,下午又挂上新的。

她倒到床上,对着天花板发呆。

最近的春梦不仅越来越频繁,尺度也变大,而且梦里的人……更具象化了。

每天面对这张脸,想忘记都难。

小腹空虚得难受。

池最在被子里翻身好几次,也没有成功压下来。

她把头埋进枕头,唉声叹气。

以前薄望津要得狠,她虽应付不来,但欲望也被调教得比一般人强。

禁欲四年,她以为能慢慢戒掉。

再见到他,所有的努力付之一炬。

她顶着黑眼圈起床。

一夜无眠,时间比昨天早,薄望津都还没起。

池最和昨天一样去中央厨房买了早餐,准备好两人的碗筷,上楼敲薄望津的门。

抬手之前,她还在想,万一薄望津没醒怎么办?

那她究竟是吃,还是等他醒了一起吃?

她有点饿。

结果他直接过来打开了。

脸上挂着水珠,好像正在洗脸。

“没睡?”薄望津一眼看到池最眼底的青色。

她哪敢说是想他想的,只能应付着:“还有点认床,过几天就好了。”

薄望津根本不信池最有这个毛病。

不过他没说什么。

“早饭我已经放在餐厅了,您洗漱完可以直接去吃。”

薄望津蹙眉,理解错意思:“你不吃?”

他昨天难道跟她白说了。

池最赶紧解释:“我等您一起。”

薄望津的面色才缓和过来。

“不用,你先吃吧。”

那不就成了他吃她的剩饭。

不过他连她的屄水都喝过,吃点剩饭好像不算什么。

“好的。”池最怕再拒绝他会更生气,答应他。

她拿个小盘子,把自己的那份分出来。

倒一杯温水。

咖啡、果汁、牛奶,这些常见的晨间饮品都要额外花钱,池最平时只喝白开水。

有钱人需要特意调理才有的健康饮食习惯,她只用一个“穷”字便做到。

吃到一半,薄望津便下楼了。

拉开椅子,坐到她旁边,伸手拿起盘子里的包子。

池最正要阻止,他已经咬一口。

她怕他下来得晚,剩下那份放在厨房的保温箱里,还没有动呢……

池最赶紧离席,去给他端过来。

“薄总。”

盘子放到他的手边。

薄望津看了看。

“护食?”

怎么把她说得像小狗一样,池最腹诽。

“我的都凉了,热的好吃一点。”

语气谄媚。

“把我的水杯拿过来。”薄望津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