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春的眼里涌出大颗大颗的泪水,眼里的光一点点,安心的黯了下去。

阿春的去世让阿春父亲受到了巨大打击,他顷刻间失去了对生活的全部希望,将公司所有的话语权都交给了简容后,他只一心一意的和宝宝留在家里。

简容派了更多的人照顾他们,独自负担起整个公司,他肩上的胆子陡然间变得极重,工作也变的十分繁忙,几乎每晚都要出去应酬。

他不喜欢喝酒,也并不擅长,但今晚的合作方看他一副白白净净的好看模样,便一直趁机劝他喝酒,简容喝到中途实在受不了,就跑去洗手间里难受的吐了。

他撑在流理台上皱着眉漱口,冰凉的水溅在脸上,朦胧混沌的意识也一寸寸清醒了过来。

包厢里还有他的助理,能言善辩很有能力,所以简容打算待一会儿再回去,今晚的合作方里有对他不轨的人,那样露骨的目光让他感到很恶心,必须要彻底清醒过来才能应付。

他喝的太多,四肢都有些发软,顾不得以前的小洁癖,他靠着精美的墙壁揉着眉心,低低喘着温热的酒气。

耳边传来洗手间开门的声响,简容下意识的立直了,尽力维持着清醒的形象。他没抬头,只听到有沉稳的脚步声渐渐走近,然后停在了自己身旁的流理台上,拧开水龙头洗着手。

简容并不想妨碍别人,刚好他也歇了一会了,准备绕过那人就往外走。

擦肩而过的刹那间,他忽然被拉住了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