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修然见状把人从肩膀上往下拉了拉,让风雪明刚好趴在他的跨上,后面则挺翘着,撅起的臀瓣中含着一根狰狞的按摩棒,随着邹修然手下的抽插,穴口被肏干的又红又肿,在邹修然的这个位置隐约可见。
风雪明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但人的天性让他意识到了危险,连忙软着身子也要从他跨上爬起来,哑着嗓子怒道:“你想干什么?”
邹修然一只手握着按摩棒把自己的男嫂子肏得欲仙欲死,一只手从自己的裤子里把自己硬的已经开始往外流前列腺液的阴茎掏了出来。
风雪明刚问完就猝不及防被那东西抵在了嘴唇上,如鹅卵石一样大小的硬热的龟头磨着风雪明没来得及合拢的双唇,风雪明又怕又羞又气,一双清冷的眸子被水光和怒意染得各位生动。
邹修然登徒子一样用龟头磨着人家的嘴唇,温柔而不容拒绝地求道:“好嫂子,我硬的难受,你就帮我含含吧。”
风雪明那个眼神估计恨不得把他给咬断,闻言咬着牙从牙缝中回道:“你想都别想!”
邹修然无奈,只能用大拇指抹了一下风雪明颜色亮丽的下唇,然后缓缓威胁道:“啧,嫂子应该不想被同事听见自己在床上的浪叫声吧?”
风雪明闻言瞪大了眼,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连嘴都忘了闭,一边被按摩棒肏一边惊道:“啊……你什么意思……”
邹修然笑了一下如恶魔般回道:“自然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风雪明眼眶都红了,咬着牙骂他:“嗯……你个畜牲……”
他这话说了没一百遍也有八十遍,邹修然听了不以为意,只是捏着他的下巴笑道:“畜牲现在求嫂子把舌头伸出来。”
风雪明还想反抗,邹修然拿起自己的手机作势要录像,见状风雪明当即便怕了,不情不愿地伸出了一小截舌头,邹修然放下手机命令道:“不行,再伸长一点。”
风雪明瞪了他一眼,微微张开嘴把舌头又吐了了一点。
邹修然见状便随着风雪明身后按摩棒抽插的频率,握着自己的阴茎一下一下抽在了风雪明的舌头上。
风雪明哪见过这架势,没几下就被舌头上传来的痛感和视觉上的羞耻感欺负得哭了出来。他一边翘着屁股被按摩棒肏弄后面,一边张着嘴被人用阴茎抽舌头,风雪明活了二十七年没经历过这么淫秽的折磨,便是他之前的春梦也没有玩过这样的玩法,不由得羞极气急,眼泪大滴大滴地顺着他的脸颊往下流,沿着腮帮子流到了自己伸出来的舌头上。
邹修然见他哭的可怜,心里也慌了,抽了没两下就良心发现了,连忙把人从跨上捞了起来,凑上前去亲风雪明疼得收不回去的舌尖。
即使他只抽了十几下,那娇嫩无比的舌头还是被他玩肿了,邹修然没亲两下风雪明就疼得受不了,眼泪愈发的汹涌,整个人哭的和泪人一样,跟白天冷静自持的风医生判若两人。
风雪明上半身的睡衣被揉的不成样子,半遮半掩地挂在他的胳膊上,下半身依旧塞着按摩棒,他方才被抽舌头的时候已经射了一次了,此时小腹上胡乱沾着自己射出来的精液,脸上则可怜兮兮地挂着刚刚哭出来的眼泪,嘴唇微张,露着一小截舌尖,俨然一副被肏熟的样子。
邹修然哄了一会儿没把人给哄好反而把自己的兽欲给挑了起来,压了两下没压下去索性不压了,按着人风雪明就把他后穴的按摩棒给抽了出来,然后抵上那被玩的红肿不堪合不拢的穴口就肏了进去。
风雪明既熟悉那根按摩棒又熟悉他的这根东西,后穴的软肉熟练地缠了上去,邹修然一边埋头苦干一边不忘调笑自己的嫂子:“乖嫂子,嘴上骂我骂的狠,这后面倒是会疼人。”
他嘴上调戏人的功夫倒是和下面的功夫一样突飞猛进,说的风雪明扶着床头要把自己的脸埋在手臂中,一路从耳根红到了后背,羞得跟蒸锅里才拿出来的螃蟹一样。
但邹修然还不打算放过他,见状抱着人站起来换了个姿势,悬空捞着两条腿把风雪明抵在了墙上,风雪明吓得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