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惊恐地发现自己除了后穴的那根东西居然没有任何着力点。

邹修然炫耀资本一般地玩起了火车便当,就着这个姿势随便顶了两下就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风雪明一边害怕自己摔下去一边被顶的意识恍惚,嘴里的呻吟声根本控制不住,带着可怜的哭腔就流了出来:“太深了……啊……不行……会掉下去的……嗯啊……呜……”

他话音刚落就被邹修然就着这个刺激的姿势按在墙上肏射了,那股精液淅淅沥沥地溅在了两人的小腹上,然而风雪明并没有感觉到满足,反而感觉自己的阴茎里面还有什么东西。

他突然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一一边推着邹修然的胸肌一边哭叫道:“不行……啊……要……要尿出来了……嗯……”

邹修然闻言一愣,风雪明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没想到这人愣完之后跟打了药一样,更加疯狂地顶弄起他来,嘴上还轻笑道:“人有三急么,可以理解,嫂子不用害羞,就在这儿解决了吧,我不嫌弃。”

他不嫌弃风雪明自己嫌弃,闻言哭叫声更大了,挣扎着要去握自己的下面,期望能堵着尿道口不让自己干出这等丢人又淫荡的事情,邹修然见状看出来了他的意思,连忙把他的一双手握在一起按到了他头顶的墙上。

风雪明被迫举着手双脚离地被肏干着,上下不沾的恐惧感和后穴传来的快感让他无所适从,最终崩溃地释放了出来,温热的液体流了两人一腹,顺着两人的交接处往下流。

风雪明在释放的快感中被刺激得眼前翻着白光,等他回过神的时候邹修然已经内射在了他的后穴。

他感受到自己小腹上的湿意立马想起来自己刚刚是怎么被人抵着墙先被干射后被干尿的,登时木着一张脸跳楼的心都有了,看在邹修然的眼里他俨然就是一副被玩坏的样子,甚至连瞳孔都失去了焦距。

第6章 嫂子受邀观赏球赛,边听外面人议论自己边按在更衣室后入,内射后含着精液佯装正常

男人这种生物一旦精虫上脑就容易失去理智,射完之后就好了,又恢复了往日衣冠楚楚的样子。

邹修然把人家抵在墙上肏的时候一点顾虑也没有,如今把人家干的又哭又射的才知道害怕了,连忙抱着人去浴室清理。

让他更害怕的是风雪明在清理期间窝在他怀里基本上不怎么动,闭着眼跟昏睡过去了一样,邹修然吓得连忙叫了两声:“嫂子?嫂子?你还好吗?”

风雪明被他叫烦了,微微抬了下眼皮,懒懒道:“现在知道怕了?”声音与往日的冷清禁欲相比沙哑了不少,但不怎么难听,反倒是平添了几分欲色。

邹修然听他回了话才讪讪地摸了摸鼻子:“我方才胡闹的,嫂子别跟我一般见识。”

两人不着寸缕地窝在同一个浴缸里,风雪明被邹修然搂在怀里清理,闻言抬起了头,伸手把他的脖子往下拉了拉,在他嘴唇上落下了一个轻柔如羽毛般的吻:“那以后还胡闹吗?”

邹修然被他亲傻了,恍了三秒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不由得又惊又喜,低头把人从水里拉起来,又亲又吻:“以后不胡闹了,嫂子信我。”

风雪明亲了一会儿觉得这人跟个大型犬一样,一高兴就搂着人舔,舔了半天还没完,不由得被他舔烦了,微微偏了偏头:“赶紧洗,我困了。”

邹修然手下立马加速,方才洗了能有二十分钟进度几乎为零,如今洗了三下五除二,不到五分钟就把人从水里捞了出来。

这次邹修然不用再把人拾掇干净放回床上然后扭头失落地出去了,他美美地躺在风雪明的床上,搂着人激动地半天睡不着,烦的风雪明给了他一脚:“不睡出去。”

邹修然连忙控制住了自己还想乱动的欲望,但没控制住自己的嘴:“嫂子,咱们俩明天晚上去主卧睡吧?”

他其实没话找话,然而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那个主卧就是风雪明跟汴南春那个所谓的婚房,这一下算是挑起了风雪明不为人知的回忆了,跟戳了老虎屁股一样,他登时就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