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她心里又觉得与赵连雁断了情分。

那喜欢上了别人,难道是一件错的事情吗。

可是如今这算什么,赵连雁带了一身伤满身的血,说只是怕自己回不来,什么断情、不心悦,都是骗她的。

江漾气极又难过,一边抽泣一边骂道:“你怎的如此犯愣!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等你,我就是那等没心没肺之人吗?你去保家卫国,难道我还会怨你吗!”

赵连雁却只琢磨着她的第一句话,又怒又惊:“你把他……把他当成了我?!”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你们俩换个衣服不就是一个样子吗!

“你刚去边关他便回京了,我只以为你要跟我好好断了关系,可你又没说清楚,我不服气,还……还把他打晕了。”

下、下了药……

这她有点不敢说。

“那即便是第一次当做了,后来你也没发现吗?”赵连雁此时脑子也是一片乱麻,“那你为何又要,又要嫁给他?”

江漾嗫嗫嚅嚅,好一会儿才说:“我把他打晕,然后关在客栈里,下了春药……”

赵连雁如遭雷劈,好半响没反应过来:“他趁人之危!”

“没、没有!”

“你竟还为他说话!”

江漾真是理不清这乱七八糟的关系了,她捂起耳朵,把眼睛一闭,声音放的极低:“他和我有婚约在身的……”

赵连雁见江漾一张小脸白得几欲透明,他颇感无力,强忍着嗜血的念头,问:“你有婚约?那你为何不告诉我……”

江漾以为他在怪自己,又好一顿解释:“你还说我呢!你看看你有没有个世子爷的样子,别说吃食穿用了,住的地方也偏僻的紧,我当你是个小小军户子,怎么敢跟你说有个高攀上了天的亲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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