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了书里,放在柜架最高的一列上。

江漾喜作画,他们的书房是在一处的,左边是画架书册,右方是他平日温书之处。偶尔二人累了,还会抱在一起,靠在榻上看些话本子。

她总说他声音温润如玉石落盘,与他调笑道,若考不上功名,可以去当个说书先生,她一定是扔银子扔得最多的那位。

柳濯月看向画架处,许久,视线又停留在软榻上。

皆空空。

他回到桌案前,打开本书卷翻看,一炷香过去,也没再动一页。

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书房没有点灯,太过沉暗,或许是习惯了热闹,寂静令他无所适从。

他把手轻轻放在最为滞涩最为难受的地方。

是心口。

他想,他就应该再阻拦一些,把她关在屋里,日日夜夜抱在怀里,做得她下不来床,看她还会不会生出别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