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麻裤松垮挂在胯骨,腿根处印出了坠坠的形状。
安雅的脸就撞在那儿,柔软的脸蛋被粗大的肉物挤得变形。
原本茫然的表情,在嗅到腥热的气味后,变得失神。
她乖巧地用脸重重蹭过那里,嘴唇微微张开,唾液在嘴角泌出,润湿了布料,形状愈发明显。
水雾濛濛的湖蓝色眼珠仰起,与他对视。缠绵的气息涌动间,裤头被咬住,扯下。
笔直的肉茎弹出,拍在安雅的脸上,顶端溢出的前精格外多,泄在她的睫毛上,她嗯哼声,闭bzm上一只眼,任由那浊液流淌下脸蛋。
看到这个画面,阿克塞斯再次确认,他在做梦。
在做一个肮脏、下流、具现出他所有欲望,让心脏在爆裂边缘跳动、精囊也涨得要爆裂,此生最甜美的美梦。
薄薄的亚麻裤被丢到床下,旋即,又一条小内裤落在它上面。
贝壳帘幔叮当碰撞,床上的人换了淫荡的体位,互相舔弄。
阿克塞斯靠坐在床头,安雅倒挂在他身上,双腿大张搁在他肩上,整个身子全靠腰部被他的手臂箍住才没滑落。
裙摆垂到了胸部,屁股翘得高高,撞他脸上,鼻子和唇舌都埋在湿热的缝里。
圆润的臀肉被揉捏、被拍打,水蜜桃似的发红,腿心也成了果缝,被男人舔得汁液四溅。
双乳也被坚硬腹肌挤成扁扁的软泥,而安雅只顾着握住男人的肉根,发情地吸吮,这个姿势让她只吃得到前端的肉冠。
这也足以塞满她的嘴,红唇裹住整个肉冠,她也不是青涩的少女,知道舌头该如何动才能让男人喘息。
“唔……嗯,嗯……”
被撑满的嘴巴还要发出勾人的呻吟。含得累了就吐出,喘出大口大口的热气,再用舌尖去钻顶端的马口。
或者就干脆瘫软身子,脸埋在粗壮的腿根,含住半颗精囊用力吸,又去舔两颗精囊的缝隙。
吸吮舔舐时,还要伴着好玩似的哼笑,她的声音像融化一样:
“哥哥,你今天好温柔。”
热气喷洒,巨根弹动,粘稠的前精又溢出,顺着鼓动的青筋往下流,阿克塞斯能感受到腿根那里湿得一塌糊涂,沾着女人的发丝,黏得满大腿都是,屁股缝都是滑溜溜的。
他舔得安雅扭腰晃屁股,一直往他的鼻梁撞,想要粗粗硬硬的东西进来。
“还想再来一点点吗?”
喉咙都是女人的蜜液,连带阿克塞斯的嗓音都是黏的。
他松开手臂的禁锢,安雅的身体泥鳅似往下滑,三指覆上淋漓的花缝肉,急促地上下挤压揉搓。
唇肉像泥一样,被搅出黏腻的水声,汁液裹满三指,微微分开,指缝就拉丝。
“啊……啊……好舒服,哥哥的手指……啊……好舒服……”
背部到臀部都在颤栗着出汗,安雅爽得意识恍惚,瘫在他的身上,只懂得失神浪叫。
“哥哥,哥哥……插进去啊,想要硬硬的进去……哥哥,求求你……”
阿克塞斯没有听从,三指的动作还放慢了,改成拍打,每拍一次都会溅开粘液,中指的骨节还会故意碾过花蒂。
“嗯?这还不够你想要的……‘一点点’吗?”
“不够……不够……”分开在肩膀两侧的腿翘起、摇晃,挣扎着。
安雅太大意,没下好“一点点”的定义,也没有足够的意志去遵从。
她被男人一步步引诱,底线越扩越大,亲吻是一点点,揉胸是一点点,口交是一点点,
现在,插入也是“一点点”了。
“小野兔,不能只有你快乐,我记得,我没把你教成自私的女孩。”
她转过身,拨开身前的髮,扯下领口,揉捏起双乳,就连两颗乳珠也被大拇指和食指夹住,像在剖樱桃果皮一样,细细碾磨。
湿润的双眼仰望他,她记得的,丈夫喜欢看她爱抚自己,像个淫妇一样,而且还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