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捉住她的大腿,腻得像奶油,要在虎口化开,胯下粗长的肉器重重摇晃,已滚烫得腥汗四溢。

可性器拍在沼泽糜烂的阴户时,原以为半昏过去的安雅,受惊似的弹起上身。

“不能继续了,阿克塞斯。”她泪眼婆娑,双手撑起,要拖着身子逃离,“我们已经严重超出界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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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克塞斯捉住她的脚踝,都没费力,就拖回自己的身下。

“别期待勃起的男人有多少耐心,安儿,我已经尽力取悦你,该轮到你了。”

说完就要捉住两边的脚踝分开,安雅不知哪来的力气,一直要爬走,还大喊:

“不行不行,阿克塞斯!我们在破坏规矩,他会生气的!”

阿克塞斯终于听出不对劲,不详的冷颤爬上背部:

“他是谁?”

回答他的不是安雅。

外边的贝壳帘幔又再叮当作响,白帘幔被人掀起。

阿克塞斯见到此生最不想见到的那张脸。

“没想到无所不能的大法师也会晕船,晕到脑子都不清醒了。”

金髮的墨菲坐在床沿,偏过来的侧脸,从勾起的嘴角到半垂的绿眸,都是阿克塞斯记忆的模样,只是骨架长开了,金髮变长便卷了。

唯独假惺惺的表情还是那样欠揍。

阿克塞斯还没反应过来,更令他崩溃的事发生。

“墨菲。”

安雅欣喜唤他,爬到他身前,与他相拥着接吻。

就在阿克塞斯的眼前,他们就这样接吻,就像刚刚他和安雅的亲吻一样。

缠绵、亲密、放肆、恣意妄为的亲吻。

脑中有根弦崩掉,急速凌厉,从后脑直劈下去,劈过脊椎骨血,直至心脏碎成两瓣。

阿克塞斯的大掌猛地往前,捉住安雅的后颈,将她扯回自己的身前。

“你们在干嘛。”他的声音冷得能冒出寒气。

诡异的是,这两人的神色毫无一点紧张或愧疚。

安雅歪着头,一脸无辜,还带着一丝委屈:

“刚刚都让你做这么多了,怎么我和墨菲只是接吻也要吃醋?”

墨菲半躺在床上,低领的半透亚麻上衣,露出纤细的锁骨和大片的肌肤,他无所谓似的慵懒笑道:

“看来阿克塞斯今天想要粗暴点的玩法。”

两人的反应让阿克塞斯的声线绷得像铁一样,差一丝丝,怒火就会倾泻:

“我他妈的在问你们他妈的在干嘛!你们怎么敢?你怎么敢!”

他们还是没紧张,对视一眼后,反而笑个不停。

“阿克塞斯今天想玩捉奸在床的游戏吗?”

笑声和浪声交织,变得漂浮空灵诡异,阿克塞斯的手心开始冒汗,他低吼:

“这不是游戏,我是她名正言顺的丈夫!”

他好像真的晕船了,光线变得梦幻迷濛,就连捉住安雅后颈的手都感觉到不对劲,他想加重力道,手感却像陷进泥一样。

安雅也像花泥一样,滑进他的怀里,他刚才应该捉得她很疼,她却没动怒,反而更为娇媚温柔,仰望他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