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深呼吸一口,还是如实相告:

“我是去喝月茶。”

她极力控制住语气,不想显得在责怪他,尽管她的确有点不悦,但想到阿克塞斯才病好,或许他只是一时失控。

后背摩挲着的手指停住了,尔后又收回去,阿克塞斯坐起身,语气又变得像以前一样泛冷:

“为什么要喝月茶?”

安雅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尽量平静地说:

“这不是显而易见吗?你刚才没喝药又射进……”

“我们不是要生孩子吗?我认为我没有喝药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