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决定,无需他来承担。
她庆幸屋子是黑的,窗外也是黑的,黑暗能遮蔽她时而颤抖或扭曲的面容。
墨菲却很平静,他一半青翠一边浑浊的眼睛,仿佛早就看穿她的所思所想。
后来的那句话,安雅还是哽咽了好几次,才能说出来。
“如果你想离开,我不会阻止你。”
一直沉默的墨菲说话了:
“我哪儿也不去。除了你身边,我没其他地方可以去了。”
一听到这话,安雅的心里就塌陷半边,压得她呼吸困难。
焦黑的那只手伸出,轻抚过安雅的脸,指尖从她的额髮缓慢描过她的脸廓,墨菲在珍惜珍重珍爱地触碰安雅,一如既往。
“你只要那个男孩,不要我了吗?”
“当然不是。”
“那就可以了。”
他们又再十指交缠,在紫藤花下接起吻。安雅不再忍住泪,那是此刻唯一滚烫的事物,从他们相贴的脸颊滑落。
没有变化的天色,十分丰盛的三餐,总会让学生们有种自己在一天内吃了两顿晚餐的错觉。
安雅不会产生这种错觉,她清楚区分午餐时间和晚餐时间,因为和她在床上温存的是两个不同的人。
他们的做爱方式也不尽相同。
安雅想,墨莉的心里大概还是生气的。
墨莉在床上变得更恶劣,更喜欢绑她了,用绳子用丝带把她帮成各种屈辱的姿态。
有一次,墨莉用红绳把她绑成很放荡的姿势,在她眼前蒙了半透明的黑纱,就把她一个人丢在床上,自己出去吃晚餐。
柔嫩敏感的花缝一直被绳子摩擦,那种很酥麻却怎样都不够的快感,像蚂蚁爬遍全身一样折磨安雅,可她的手被反绑在腰后和折起的脚捆在一起,根本无法动弹。
而且不知道墨莉是不是故意的,安雅朦朦胧胧地看到门没有关紧,门隙细缝的光映在地板,时不时就有人影经过,这让安雅很害怕。
那些人如果发现门没关,只要推开来走近房里,就会看到床上淫靡不堪的自己。
她周身被捆,目不能视,根本无法反抗,如果那些人爬上了床……
越想越紧张,越想……双腿就越忍不住夹紧磨蹭起来,红绳子深深陷进粉嫩的臀肉缝,上面都是濡热的爱液,就连胸前的两点红蕾都忍不住压在床单上磨。
安雅在惊惧和情欲的双重夹击下小高潮了几波,墨莉回来时,她全身都是热汗,已然神志不清。
后来墨莉越来越过分,直接把裸体的安雅捆在椅子上,一圈又一圈的红绳把她的身躯和椅背绑牢,脚也被强制抬起分开绑在两边的扶手上,隐秘娇柔的腿心,森郁体毛流着艳红的缝,瑟缩抖颤。
然后,椅子被推到了又留着一道缝隙的房门后。
安雅的眼睛被蒙上了浓郁的红布,她上次压抑呻吟咬伤了唇,墨莉故意在她眼前从长裙里脱下内裤,塞入她嘴里,不让她伤到自己。
她什么都看不见,门外的每一个声音都在耳腔里被放大,吓得她心跳加快。
有人经过,有人说话,就隔着安雅一门之遥,只要有个人推开门,就会发现正摆出淫荡姿势的魔法史教授。
安雅应该要害怕,可身体也兴奋起来了,乳头没有外在刺激,自己挺立颤颤巍巍,下体在流水,她听到了有一滴凝凝的爱液从穴缝泌出滚落,洇湿了椅面布料。
她知道今天赛恩有训练,训练完毕后他会跟队友直接去餐厅吃饭,但她还是忍不住妄想,下一秒赛恩会推门而入,他看到了这样的她,吃惊后又燃起熊熊大火,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根本禁不住这种诱惑。
他扯下裤子就进入她的身体,揉她的胸,咬她的唇,椅子和她都被撞得啪啪作响。
或者……是那个人。
他一定会生气,说他很失望,说她不自爱,然后他会惩罚她。他不是会动粗的人,或许这次他会愤怒得失去理智,会扼住她的喉咙,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