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时就松开,快窒息时又松开,力道一次比一次大,时间一次比一次长。

巨大的肉物会粗鲁地上下拍打,会左右拨弄,每一下都激起穴缝花露四溅,阴蒂肿胀,可就是不进来,青筋凸起、宽而有力的手掌按住她的后脑压到胯下,说今晚他只使用这里。

他不让她高潮,就算她哭了,那个人也不会心软的,他在床上一直都这样。

只有要射精时才会插进去,他一直很坚持内射这件事。

现实里谁都没进来,但安雅的呼吸还是浑浊不堪,唾液在嘴角泌出,双乳间都是汗,脚尖蜷缩,屁股下的椅面湿成一片,原本苍白的人染上了情欲的绯红,不断在颤抖。

想要他们快进来这个房间,随便谁都好。好想跟他们做爱,做得乱七八糟,被他们弄得乱七八糟,滚在地上,压在窗户,什么地方都可以。

想抱住他们,抱得紧紧,手脚都缠上去,想窝在他们的胸膛或颈侧那里哭,想要他们亲她哄她,然后把她操到半死,操到她理智丧失,尖叫求饶,又尖叫让他们别走。

想做爱,想高潮,想吞咽唾液,想榨出精液,真的好想好想。

楼下的人bzm在用美食美酒填饱肚子,楼上的安雅在用崩坏、挣扎、无止尽的幻想度过晚餐时间。

门扉被推开又马上被锁住,眼罩被摘下,安雅根本看不清眼前人是谁,她的眼睫毛都是汗,嘴里喃喃着含糊不清的话,直到那个人跪下含住泥泞的那里吸吮,才一下就让安雅尖叫,喷出了水。

理智勉勉强强地回笼,她才看清跪在椅子前的是墨莉。墨莉吻了吻她腿根的一颗痣,柔丽的脸庞透着一丝妖异的美,不断在她的腿根摩挲,似乎很满意安雅的这个样子。

被她掌控造就的样子。

墨莉以前送的那些胸衣解构化成各种黑丝绸、红丝绒、白蕾丝。

它们变成活物在安雅身上肆虐,缠绕乳房凸出白皙乳肉嫣红蓓蕾、绑起双手吊起她、紧捆手腕套在身前人的颈后无法挣脱,只能一直一直拥抱下去。

现在,安雅就全身赤裸趴在床上,双手被毛巾反绑在腰后,又各有两条毛巾延伸出去绑着她翘起的脚腕。

双腿被毛巾固定张开无法合上,双腿间的蜜谷正塞着某个粗壮的东西,震动作响,似乎还隐约有翅膀振动似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