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克塞斯真的戴上那个东西离开了!

关于贞操锁这件事,她的丈夫从未和她商量过,他只是在通知她。

就像其他的事情一样。

意识到这点时,安雅只感受到胸口又被塞满了某种郁闷。她马上让猫头鹰带上钥匙去追阿克塞斯。

她不愿看到阿克塞斯疼得难受耽误了审判,跟全魔法大陆的人民一样,她恨不得那些煤心党快点受到惩罚。

现在还有哪家的夫妻会做这种事?安雅不心疼,也不感动,她讨厌阿克塞斯的自以为是的忠贞献祭。

他这么做,不过是强者的怜悯。怜悯她一个哑炮,什么都守护不了。

安雅知道自己或许有些钻牛角尖,可胸口的毒蛇一旦开始撕咬,什么都无法阻止。

没想到,阿克塞斯根本没取下。

那把金色小钥匙又交回了安雅的手里,阿克塞斯再一次向她请求解开贞操锁。

安雅震惊得说不出话,脑海里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他不痛吗?平时怎么洗澡?那里不会受伤吗?

久久,她摇头说:

“不需要做到这种地步。”

阿克塞斯弯下腰,捧住她的脸,与她额头相碰,语气难得有一丝温情:

“让妻子安心,是丈夫理应做的事。我只想让你知道你拥有我的所有权,我会保护你,也会保护我自己,我不想让你有一点误会的可能性。”

安雅望着他的眼睛,心里并不感动,甚至有点想笑。

阿克塞斯,其实该戴贞操锁的人不是你。

她一时恍然,任由阿克塞斯牵住她的手,钥匙插进了腰间的锁,轻微的咔嚓声,那个沉重的金色牢笼掉地。

枷锁解开,巨兽解放,bzm连带阿克塞斯周身的气质都变了。

有什么东西被放了出来。

安雅整个人突然被抱起,被抱得紧紧的,毛巾掉地,双脚踮起,她全身的肌肤都几乎要被阿克塞斯的温度烫着。

沉静的深海反转,底下是汹涌滚荡的火山岩浆。

阿克塞斯在她颈侧重重呼吸了一口,像在汲取力量,又像是要把安雅浸透,他的吐息一向很沉静很克制,现在终于可以尽情释放。

有东西顶到了安雅的肚子,那滚烫的肉物戳弄她的肚皮,弄得她好痒。

记忆立刻从骨子里钻出,身体已经诚实地在颤抖了。

安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被阿克塞斯抱上床的,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扑倒在床铺里,阿克塞斯压在她身上,虎口展开,刚好能钳住她的下巴,手指骨节顶得她脸颊的肉嘟起。

银发垂下笼住安雅,她的世界顿时只剩下阿克塞斯。

他的嘴唇、他的舌头、他的牙齿、他的气息、他的鼻梁。

早上在众人面前的吻,得体优雅,晚上在床笫帷幔内的吻,色情缠绵。

上颚被他的舌尖扫得好痒,安雅甚至听到了他吞咽的声音,那么色情那么喘,跟他庄严示人的模样完全不符。

他放开了安雅的嘴巴,转而咬住她的耳垂,完全含住,正在细腻地吻。

大拇指接替舌头塞进了安雅的嘴里,在温柔又强势地磨着滑润的嘴腔,安雅的意识有些恍惚,讨好地吸吮起阿克塞斯的手指。

“嗯,有葡萄酒和肥皂的味道。”安雅细细辨认了他指尖的香气,声音含糊不清,“你刚刚又和加文教授偷偷喝酒了。”

可爱的舌尖舔过拇指纹理的触感,和她像在抱怨还是撒娇的语气,似乎催化了身体的酒气,让阿克塞斯钢铁似的骨筋软了几分。

“我只喝了一杯,你可以闻闻看。”说完,又捧住安雅的脸继续深吻。

他吻得又重又深,安雅快呼吸不过,忍不住咬起他的舌头,在他退出时似乎还不过瘾,又追上去咬起他的嘴唇和那鹰钩挺鼻。

这只惹来阿克塞斯的呼吸加重,他不感到疼,只觉得全身都好酸,上半身直起,手臂肌肉和青筋早已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