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胯下,直挺粗硕的性器压在安雅的肚皮上,解开锁后它就自己硬邦邦地翘起。
与妻子分别的日子里,受制于贞操锁,和本人意志的坚持,他没有自慰过。不止是肉柱,就连精囊都又鼓又重,顶住了安雅的下体。
安雅低头看到那似乎挥发着野蛮和热意的性器,害怕地吞咽起口水。
那巨兽比她的脚掌还长,比她的小臂还粗,正压在自己的肚皮上,热气勃勃,蓄势待发。
全根没入自己的身体时,最里面最里面都会被插透,热液浇灌,沸腾蒸发,完完全全被他占有。
手掌抬起,柜子里的一瓶魔药飞来,阿克塞斯仰头喝完,喉结重重滚动,一滴热汗砸在安雅身上。
射手草的气味流动在帷幔里,那是阿克塞斯亲手调制的夜茶。
瓶子被他捏碎化成碎光消散,他又召唤了另一瓶魔药。粉色瓶身、粉色液体、粉色星光,像少女深陷爱河时的羞涩脸颊。
那是某家药剂坊里最珍贵的润滑药剂,内有浪漫的三色堇花汁,传说它能让人坠入爱河,而在这瓶药剂里它被佐以其他药草,能保护女性在性爱里不会受伤,也能催情。
阿克塞斯的性器太大,大多数时候就算已经爱抚得安雅洪水泛滥,也需要润滑剂的协助才能让她不受伤。
这个魔药在他们这里消耗量巨大,阿克塞斯后来干脆收购了那个药剂坊,有一个专为他供货的工作间。
阿克塞斯拉住安雅的腿侧过她的身体,抬起她的一条腿扛在肩上,清凉略带稠意的液体全倾倒在娇嫩隐秘的花谷。
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已没有耐心通过漫长前戏让安雅湿润。